嚏,讓他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從小到大他都很少感冒,記憶中生病的次數絕對屈指可數。
難道要在最關鍵的比賽前生病?
不會的,不會的,陳立馬上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一定是自己有點緊張,不過這也應該。賽前緊張,調整一下狀態,總要比賽後緊張強不是。
看舍友玩了會遊戲,洗漱、睡覺。
一覺起來,天還沒亮。外面隱約能聽到小雨的聲音,淅瀝瀝的,有些好聽。
只是陳立卻聽不出來,幾個舍友還在打遊戲。他們大呼小叫的,正在開黑。
窗戶開了一個小縫,外面的冷風吹在陳立的頭頂,讓他分外難受。
陳立渾身沉沉的,從前生龍活虎的他覺得很疲倦,連手指頭不都願意抬。
「喂,幫我把水杯拿一下。」陳立在上鋪說道。
「打野的趕緊……」舍友沒有聽到陳立的說話,他正在沉浸在競技比賽的世界裡。
好難受,陳立發現從前自己從來都沒有意識到的一個比喻竟然是對的。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裡是滿滿的漿糊。
已經無法思考,陳立祥找什麼東西砸舍友一下,但腦子根本抬不起來。
很快,他便手伸在床外,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喂,餵。」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立被搖了起來。
「大栗子,你發燒了?」舍友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是誰吹牛逼說自己從來不會生病的?」
「水,把我水杯給我。」
「你求求我。」舍友看樣子玩的很開心,大半夜的和陳立開玩笑。
「難受。」陳立懨懨的說道。
「牛犢子也能病,真服了你。」舍友見陳立很不舒服,玩笑開的也不過,把水杯遞給他。
「喝點熱水不?」
「不喝,涼水挺好,腔子裡都是火。」陳立說道。
咕嚕咕嚕喝把一杯水喝進去,陳立覺得自己好多了。
水分滋養著因為發熱而乾涸的身體,滋潤著每一個角落。
「大栗子,吃點藥吧。」舍友建議道。
「不用。」陳立道。
「你們不是還有比賽麼?」舍友問道,「你這副樣子,怎麼取比賽。別撐了,吃點藥,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陳立想了想,點點頭。
「感冒藥,銀翹片,對了我這還有消炎藥,你要不要一起吃點?」舍友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