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需要留置引流,術後長期抗感染、營養支持,等待二期手術的。
不說花錢多少,患者能不能挺到二期手術都是個問題。
「啊?帝都的教授?」患者家屬愣住了。
「嗯,運氣不錯。」夏華繼續安慰他。
「大夫……帝都……帝都教授的辛苦費要給多少?」患者家屬愁眉苦臉的說到。
「辛苦費?」夏華怔了一下,「應該不用,因為是順手做的,是你們運氣好。不過你要是想表達一下感謝的話,也無所謂。」
說完,夏華指揮患者家屬推著患者浩浩蕩蕩的直奔iu走去。
患者的大兒子連忙找家裡其他人商量。
這面其他事情,夏華也不願意多想。他不知道鄭老闆的收入,不過想來手術能做的這麼牛逼的大夫,應該不會缺錢才是。
只是自己給拿一萬塊錢的飛刀錢,是不是有點少?
夏華將心比心,自家醫院有時候也請帝都的教授來做手術。
有時候自己覺得就那麼回事、水平一般的教授一台手術就拿走兩萬的手術費。
而鄭老闆這麼大的腕兒,才一萬塊錢!
是不是給鄭老闆拿的辛苦費太少了?
介入科和外科畢竟不一樣。
雖然吃線,穿著鉛衣做手術,辛苦、挨累。但沒多少人知道介入手術能做什麼,到底有多重要。
別說普通的老百姓,即便是醫生群體,80都說不清楚介入手術的治療範圍。
畢竟是剛剛開始的微創治療的「新」手段。醫生少,患者也不清楚,請介入科醫生跑飛刀的情況也不多見。
平心而論,一萬塊錢算是比較公允的價錢。
只是……夏華想到這裡,馬上跑到麻醉師身邊,小聲問道「黃哥,你那面有現金麼?」
「現金?幹嘛?」麻醉師問到。
「我這不是覺得給鄭老闆拿的手術費少了麼。」
麻醉師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夏華,眼神里有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把夏華看愣了。
「黃哥,怎麼了?」夏華小聲問到。
麻醉師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辦錯了事兒。
「你知道鄭老闆怎麼掙錢麼?」麻醉師說到,「就給你家老爺子飛刀的這點錢?都不夠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