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兒,他不得不叛變了民黨。因為隨他叛變的還有他整個師的兄弟,貌似他當時在民黨里就是個很掌實權的官了。
反正不論是哪種說法,他最後都編排成為了國黨的軍隊。因為很熟悉民黨的一貫作戰方式,所以在國黨內混得風生水起。
儘管那時候一直說要大眾平等,一直要為了廣大的老百姓著想,但是人都有私心,尤其是戰爭勝利,分享江山的時候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功臣,而且功不可沒,就應該受到很高的尊重。
但是,他就要了一個市的市長,這在當時是很不可思議的,因為大家一直都覺得他應該是國黨首腦人物。
他儘管前期是為民黨服務,但是後期對國黨的發展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據說,當時要不是他舉城投降,那麼那麼重要的咽喉要塞就絕對不可能失手,更不可能直接扭轉整個民國兩黨的戰場狀況,最終導致民黨失利,而走向滅亡。
因為很多攻不下的城池都是他頂著壓力去攻打下的,好多還是他在民黨時的舊友、生死之交,他是在別人的各種罵聲、唾沫中一步一步走來的。
他是個特別孝順的兒子,他的老母臨終前都拿著他的手說『有他這樣的兒子是她的福分,幾世修來的緣分』。
他要了一個市的衣食父母官,就走馬上任了。可能經歷過了大風大浪,所以他在的時候,民風真的很好,都可以達到夜不閉戶。」
「這在今天是肯定不可能的,現在街上的閒散流氓就逮著空閒的看哪裡能順手牽羊,甚至都入室行竊。」
「太市理工大及太省大學都是那個時候真正發展起來的,很多小的民營企業也是迅速發展,就像現在的樂薯薯片、多愛奶粉、億光酸奶、親親紙尿褲等都是從那時的小企業,甚至是小賣部一步一步發展過來的。」
「那時候,有個小賣部就是很了不起的了,現在你是看不見那種挑貨來賣的人了,那時候是遍地的,一抓一大把。」
「那時候的權利是真的集中在張老爺子手上,人家說一句話那就頂一句話,下面的人都認認真真的執行。
當然,也不是人家獨斷專行,平時對於好的意見還是積極採取的,就是那時候肯定不可能有現在的這個官員不作為現象,或者很少,哪像現在是種普遍現象。
反正人家本身就有才華,是當時頂尖的軍校畢業。那時候也是救的那個人提拔的、供讀的他。他一直都很念恩,一直都努力報答人家。」
「後來,國黨的各種做作,讓他可能也是有些心灰意冷,就主動退了。到後來國黨的那次大****,準備也收容他,但是他可能也早看到了事態的發展趨勢,很早就將自己的房子周圍布置了各種炸藥。」
「人在生死面前都不傻,那時鬧的那麼凶但是大家最多就在房子外面叫叫罵罵,他是避過了那次禍亂。之後他就完全從人們的眼中隱藏了,不過我是認為憑藉他的財力、人力、物力,即使換個地方也生活的很好。」薛司令很崇拜的語氣說著張斌這個人物。
「其實,他,你看著感覺也沒做什麼大事,但是做了的都是惠及子孫的。你要是好好想想,真的就是這樣。
這一晃也幾十年過去了,太市,甚至太省的教育還處在他那會的時期,甚至教育水平還不如那會的。
那會很多不起眼的小打小鬧,現在都是占據太省一腳的大企業,大公司。所以,人家是個真的實幹家。
真的很有魄力,就哪怕人事上也一樣,現在很多地方級人物,甚至幾個中央級領導,都是那會他提拔起來的。
人家都說太省出人才,其實大家知道很多都是得益於張老爺子。」張少校很嚴肅的說。
「我什麼時候聽說,前幾屆的書記要給張老爺子在中心廣場那塊塑個雕像,但是後來又沒有。人家也有人說是張老爺子不讓,一生都沒折騰過虛名,不想到老了在給自己折騰一下。而且別人記不記的也不重要,子子孫孫過在人前才是重要的。」張浩終於開口說話了。
「那他是要有多大啊,現在?」李妍很好奇的一個眼神飄過,但是大家都裝作沒有看到,沒有人給李妍解惑。
「好吧,一定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李妍只好自我安慰的解釋一句。
「吆,李妍啊。我還以為我看花了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