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往。」
趙明誠忙上前去迎接道:「大夫快來,看看娘子她怎麼樣了。」
那大夫過來,陸德夫也要上前去請大夫,其實陸德夫此意並沒有,只是越看蔡小姐越是生氣,因此想道:「你越不讓我關心嫂子,我便越是關心嫂子,你能奈我如何?」這才上前去請大夫,忙也說道:「嫂子頭痛,還請大夫好好看看。」
趙明誠見德夫兄弟上來,心下又是黯然,瞧人家的客氣樣子,再聽人家的客氣話,自己與他相比,簡直黯然失色。自己可是給自己夫人請大夫的,怎麼成了德夫兄弟來請呢?
蔡女在一旁,看得只覺得無奈,不過無奈之下,卻又莫名產生一種欣喜之感,尋思道:「德夫兄弟這種傻子似的真心,不也是世俗少有的嗎?他雖不會來事,這心意卻是肯定的。」
因此糾結半晌,蔡女居然釋懷了,看著陸公子,臉上露出笑容來。
李清照看著陸兄弟,心下實在害羞,臉上也是尷尬,想道:「德夫兄弟是故意的嗎?怎麼一直讓相公難堪呢?」
心下尋思,李清照也是與大夫道:「大夫,還請讓相公將你請過來。」
其實李清照言下之意,便是想要告訴陸兄弟,讓他不要再多管了。
陸德夫內心一直想著朋友情誼如何,世俗如何,哪裡還聽嫂子的話?因此還對大夫好言好語,直到將大夫引了過來,引到嫂子床邊,與大夫道:「嫂子頭痛得厲害,還望大夫好生救治。」
趙明誠在一旁,心下只覺得自己尷尬不已,自己的老婆卻讓人家德夫兄弟噓寒問暖,自己卻在這裡傻傻站立著,這像什麼樣子?
李清照羞紅了臉,卻也無法,只能看著大夫,與大夫好言道:「清照頭痛得厲害,還望大夫好好救治。」
陸德夫心下想道:「這就對了,嫂子還說不用請大夫,現在怎麼又讓大夫好好醫治了?」
蔡女在一旁,只得低頭自笑,無奈搖頭,卻是終於不說話了。
皓月在一旁看著,心下只覺得十分奇怪,怎么小姐的事情陸公子如此關心?趙相公就在這裡呢!」
陸德夫滿頭大汗,看著大夫,與大夫道:「嫂子昨日去接趙兄時,想必外面風大,她又摔了幾跤,以致風寒了。」
趙明誠聽聞陸兄弟的話,內心又是吃醋又是自卑,想道:「陸兄弟多會來事,我一點也不會來事,娘子有事,全讓他一個人說了。還要我做什麼?」
心裡越想越是苦悶,趙明誠一轉身,就要向外面走,卻與蔡小姐相碰面,與她匆匆一笑,就要遠去。
蔡女伸手攔在趙公子面前,與趙公子說道:「趙公子哪裡去?」
趙明誠低頭說道:「陸兄弟在這裡就可以了,還要明誠做什麼?我……我還是出去吧。」
蔡女見狀,忙說道:「趙公子,你想什麼呢,李小姐她需要你在她身旁的。你怎麼卻要躲開?」
李清照聽聞,忙說道:「相公你在嗎?你不要走。」
趙明誠聞言,心裡什麼也不想了,忙過去道:「娘子,明誠在這裡呢!我在這裡等著你,看著你呢!」
此時卻聽門外急促腳步聲,是李格非和李母過來了。
李母忙道:「清照你怎麼了?」
李格非已經到了床前去看。
此時大夫已經看罷,回身與老爺夫人道:「李小姐受了風寒,因此才致頭痛,想必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了。」
陸德夫點頭道:「昨日嫂子去接趙兄時,才受風寒。」
趙明誠聽言,更覺難受!
陸德夫卻是認真聽著大夫的話,於其他事情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李格非道:「如此說來,還請大夫細心開個良方,好讓清照快些好起來。」
大夫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陸德夫道:「嫂子面容憔悴,實在難受不已,德夫看了都覺難受了。卻不像某人,只是傻站著,將『朋友』二字拋卻到腦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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