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幹什麼?」
陸德夫忙搖頭道:「誰人說我不待見你了?」
蔡女低頭自喜,又抬頭來,卻做正經模樣,說道:「陸公子,雲兒知道你待見我,可是如今天都亮了,你我還能在這裡待著嗎?」
陸德夫想都沒想,忙說道:「那有什麼不能的?」
不過立時將口閉上,陸德夫知道自己說話太過著急了,想了一想,無奈笑道:「想必是不能的了,蔡小姐,你還是走吧。」
蔡女原本面帶喜色,此時卻不願意了,撅著嘴搖晃著腦袋說道:「怎麼不能了?這裡地處偏僻,也沒有人管我們,也沒有人來,你我就是在這裡待上幾個月,甚至幾年,想必都是無人管的。」
陸德夫當即一喜,忙問道:「真的嗎?」
話一面說著,陸德夫一面帶著笑意,那笑意卻是由心而發,連帶春心。
蔡女正看著他的臉,聽他這麼一說,內心不由得芳喜萬分,暗下嬌嗔道:「這個書呆子也是一個情種,原來都隱藏在內心,卻不表現出來。」
陸德夫隨即又說道:「蔡小姐,那個,德夫方才有些失態,不該那麼問的。你要走,我也不攔著你。」
蔡女在陸公子頭上輕輕一拍,又伸雙手緊緊抱住陸公子,將頭向他懷中深深一紮,隨即柔聲說道:「我要是走,不早就走了嗎?還用得著你說?」
陸德夫想了想,隨即笑道:「是啊,德夫好笨,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去?」
蔡女喜道:「你笨也好,聰明也罷,現在我不都在你的懷中的嗎?你還有什麼好求的?」
陸德夫此時也是性情大起,仰面笑了笑,又吟誦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男子人生當有此兩大快事,此生也是無憾無怨了。德夫昨日有些難以克制,因此享受了蔡小姐金枝玉體,也算是洞房花燭夜了吧。我無什麼才能,能得蔡小姐此夜,一生都無憾了。」
蔡女春心大放,只聽得連連點頭,隨即又笑了笑,問道:「你不是一直對我不滿嗎?」
陸德夫摸摸腦袋,又說道:「德夫是對蔡小姐有過誤會,可是那是以前的事情。德夫不怕蔡小姐生氣,大膽說來,令尊所做之事實在不通情理,將這些守舊大臣盡皆貶斥。
德夫以為,守護祖宗舊法雖然不能說是萬全之策,卻也是一個好辦法。變法之人也未必就是禍?國?殃?民,也有人為了朝廷著想,抗擊周邊蠻人而覺得變法好。這個德夫並未質疑,可是為了變法卻將守舊大臣都給貶斥了,這便說不過去了吧?大家都是為朝廷效力,怎麼不能同處朝廷呢?我們漢人的政權還需我們共同來維護,免得讓北方契丹趁虛而入了。」
蔡女聽聞,連連鼓掌,微笑著說道:「雲兒正覺你這話有道理。不過爹爹他怎麼做,雲兒無權過問,自然更加不能干涉了。我們都是年輕後輩,於朝政之事全都不懂,何必管他呢?我們在這裡不也挺好的嗎?」
陸德夫點頭道:「好,自然很好了。這裡可沒有童貫,沒有章惇。反而有恩師,德夫很願意啊。對了,不知道汝舟兄弟近日怎樣了。」
蔡女將手在陸公子面前一晃,與他說道:「現在是你我之間的談話,不必講他們。張公子說不準現在正在魚肉歡樂,未曾可知。」
陸德夫疑惑道:「不會吧?汝舟兄弟好歹也是太學學生,哪裡會幹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蔡女臉色難看,隨即說道:「他來過我們家,對我阿諛奉承,全無半分真誠。因此我討厭他。」
陸德夫摸摸腦袋,竟然笑了出來。
蔡女疑惑道:「陸公子為何發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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