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誠時刻關注周圍事情,見李小姐臉色難受,心裡想道:「李小姐一定是怕我這個事情沒有譜吧?」
於是趙明誠小心動了動李小姐。
李清照此時正在心神混亂之時,突然覺得身旁有人動自己,連忙看過去,卻見趙公子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心裡一顫,想道:「怎麼,難道趙公子很有信心嗎?
既然如此,那他一定說服蔡小姐了?他怎麼這麼有把握?難道蔡小姐還對他還留有情分嗎?」
心裡突然覺得一酸,李清照便看看趙公子,心裡總覺得有些不滿。
宋徽宗在上面四處看了半天,也終於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於是對李清照和趙明誠二人道:「二位不用跪著了,快站起來吧。坐回去喝兩杯。朕看你們也挺有志向的,朕也喜歡你們,這樣,待會兒他們來了,朕便與你們說說情,讓這兩個大臣放你們一馬算了。」
李清照聽罷便是耳朵嗡了一聲,真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話,於是李清照道:「聖上,清照說的可都是實話,怎麼還需要讓他們放我們一馬呢?」
趙明誠也點頭道:「正是,聖上,明誠知道李家一家都受到了冤枉啊。」
「這是真的?」宋徽宗一拍桌子,很是義憤填膺,衝著趙明誠道:「趙卿此話當真嗎?」
「假的。」門外傳來童大人的聲音來。
宋徽宗一向門外看去,便見童貫很是氣勢洶洶地走進來,行至李清照趙明誠身旁,躬身與宋徽宗行禮道:「聖上,切不可聽他們一面之詞便饒恕他們。聖上仁心宅厚,定然想著普天下人民,處處為他人著想。因此方才趙明誠說她李家人受了願望,聖上便覺得她家人真的冤枉。
殊不知人心難測,聖上您可是善良之人,容易被他二人給騙了。」
「哦!」宋徽宗又是一想,於是點點頭,道:「雖然你平時里話多,可是這幾句話說得還是很有理的。
如此說來,那個,趙卿家,李小姐,你們先坐回去,待那蔡家小姐過來以後便可真相大白了。」
李清照看著得意洋洋的童貫,心裡想道:「這個童大人只會拿人耍耍,真的好厲害,我們兩個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真希望明誠心中所想的蔡小姐會幫助我們。」
趙明誠看看李小姐的樣子,很是沮喪,毫無生氣,因此心裡也是一驚,起了波瀾,想道:「李小姐不相信我。其實我也不相信我自己,蔡小姐真的可以幫助我們嗎?
我不管,她知道實情,這個時候她不來不行了。一會兒蔡小姐來了,明誠必以真誠打動她。我就不相信,朝堂之上是說理的地方,明誠不相信這童貫與那蔡京能顛倒是非。」
宋徽宗很是無奈,想起方才趙卿和這位李小姐在一起為自己說情時勸諫和支持自己的樣子,他便興奮難耐,心裡想道:「趙卿所想的正是朕所想的。北逐契丹,西征党項,這不是列祖列宗的遺志嗎?朕若實現了,必然位列眾兄弟之首,從此名垂千古啦!誰能敵過朕?
哼哼,朕可不光是個會舞文弄墨的文學才子,對於兵書戰略那也是知道的。你們等著,朕就給你們看看,朕如何振興中原,驅逐蠻人的。」
心裡這麼一想,宋徽宗更加覺得趙卿與李小姐很順眼了,於是笑嘻嘻地與他二人道:「二位別跪著了,快坐,快坐!」
李清照與趙明誠二人互相一看,於是都站起身來,回到原處去坐下了。
童貫狠狠瞪了他二人一眼,心中想道:「看你們這戲如何往下唱。」
宋徽宗也道:「童公公也坐。」
本來還是瞪眼,卻一聽皇上的話,童貫立刻改變了笑臉,道:「多謝皇上。」
躬身慢行,童貫退了幾步,退回到座位上坐下,雙眼充滿了得意的神情。
突然一下子,宋徽宗打了個哈欠,道:「今日上朝怎麼這麼晚?朕都有些累了。該用午飯了吧?」
童貫道:「皇上莫急,後面都備著食物呢,保准一個比一個新鮮,皇上您沒有見過。」
宋徽宗點點頭道:「甚好甚好,朕今日得聞趙卿與李小姐開懷,心胸大闊啊。好了,一會兒都不許走,我們一起用飯如何?」
童貫道:「一切都聽皇上吩咐。」
李清照急著兩眼直冒火,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