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吃麵包,還要喝豆漿喝果汁喝啤酒喝咖啡,至於要吃的東西那就更多啦,美人兒如美食,當然是多多益善。
不過他這麼一想,臉上的表情就猥瑣了點兒,兩個女孩子看了都覺得張家瑋現在一副欠揍的樣子,真像衝上去對他行使暴力手段。
謝詩音難得跟林筠玲產生了默契,兩個女孩子相視一笑,不過很快就嘟起嘴來,畢竟早上的心結還沒有去掉,謝詩音一直是懷疑昨晚林筠玲跑到了張家瑋的房間去睡覺的,自然不可能跟她盡棄前嫌。
但是她在關注張家瑋的時候,卻發現他將紫檀木的針盒放在了餐桌上面,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道:「老公,你怎麼隨時都帶著這隻盒子?多礙事啊?」
張家瑋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隻針盒,一本正經的說道:「長者賜,不敢辭。這是我師父送給我的家傳之寶,怎麼能隨便束之高閣呢?師父把這個東西交給我的初衷,也就是希望我能夠把它給發揚光大吧?」
林筠玲一見到硬邦邦的紫檀木針盒,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點兒不太自然,她很容易就能夠聯想到昨夜跟張家瑋在一起時的羞人情景,雖然說是自己有意去挑逗張家瑋,但是玩火者.,反倒是她被張家瑋給折騰了整整一宿,早上起來的時候還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兒,現在才稍微好了一點兒。
想到和紫檀木針盒一般,同樣硬邦邦的小張,林筠玲就感到自己心裡有點兒痒痒,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覺,好想把張家瑋給摟進懷裡來。
「哦,倒是這個道理。」謝詩音點了點頭,伸手從旁邊兒端過一直高高的玻璃杯,裡面是滿滿的一杯水,把它遞給了正在吃麵包片的張家瑋,一臉關心的說道,「老公,來喝點兒水,小心別噎著。」
張家瑋從謝詩音的手中接過杯子,心裏面感到非常舒暢,一仰脖子就灌了半杯下來。結果就感覺到一股火辣辣地烈焰從喉嚨裡面翻騰出來,他忍不住哇的一口將喝下去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喝下去的可不是白開水,而是白酒。
「靠,是白酒!」張家瑋被白酒的酒氣一激,嗆得咳嗽起來。
林筠玲趕緊跑了過來,不住的給張家瑋拍拍後背,捶捶前胸,關懷備至,只是張家瑋被白酒給嗆了嗓子,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非常難受。
被張家瑋噴出來的酒液,灑在了餐桌上面,再加上方才林筠玲手忙腳亂地碰翻了剩餘的杯中之酒,整個桌面上的白酒流的到處都是,把桌布都給弄濕透了。
餐桌上面還擺著不少東西的,只不過兩個女孩子都顧不上管這些東西了,圍在張家瑋的前後,緊張的問他的情況。
良久之後,張家瑋才緩過勁兒來,喝了點兒香菇牛肉粥,將嗓子清理了一下,然後有些喪氣的說道:「怎麼會是白酒,真衰!」
「我不知道那是白酒……」謝詩音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以為是白開水的。」
「給家瑋喝的東西,你怎麼不自己先嘗一嘗?」林筠玲很是埋怨了一番。
謝詩音也感到非常難堪,怎麼也沒有想到玻璃杯裡面的不是水而是酒,表面上哪能看出差別來啊?再加上餐桌上的飯菜香味兒,已經把白酒的味道給遮蓋住了,如果不親自嘗一口,還真不知道那杯子裡面是白酒的。
於是謝詩音有些惱怒地看著那隻罪魁禍首的杯子,此時那杯子已經碰翻了,咦?
謝詩音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張家瑋拿過來的紫檀木針盒,被酒水一浸泡,居然滲出了血紅的顏色,將雪白的桌布都給染紅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會這樣?!」謝詩音有些驚訝地指著桌面上的針盒,還有滲出來的血水,向張家瑋和林筠玲問道。
林筠玲看到桌面上的情況,頓時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就鑽進了張家瑋的懷裡。
謝詩音頓時非常吃醋,心道他們倆肯定有一腿,否則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親密,於是她也跑到張家瑋的身邊兒,拉著張家瑋的一條胳膊,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裡。
張家瑋頓時有些尷尬,如果是一個美人兒投懷送抱,那正是求之不得,可是兩個互相之間很有矛盾的美人兒同時向自己投懷送抱,這就很有問題了,至少是一個麻煩。
「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張家瑋好不容易從謝詩音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