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王在外人面前摔了個狗吃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丟臉。
很丟臉!
仿佛頭髮掉色染紅了臉頰,其中還帶著點綠,薩拉趕緊爬起來,強忍著快跑的想法,提起裙角,優雅地邁出步伐,偷偷回頭看一眼,發現鳴人根本沒看她,正抬頭望天。
走到草地邊緣,發現鳴人還未動,薩拉呼口氣,正要抬腿往石門跑,忽然停住了。
不對,我為什麼要跑,樓蘭是我的地盤啊。
回想當年母親執政時的姿態,薩拉提起氣勢,握緊小手給自己鼓勁,猛地轉身:「你是誰?」
「啊?我啊,一名外鄉人。」鳴人假裝剛才什麼也看到似的回神。
「這些…是你弄的?」薩拉指著前方的小樹林又問道。
「是啊。」
「很厲害。」
這句話之後,兩人再也沒有了下文,一個從小沒接觸過外人,一個根本不會聊天,這天很自然的就聊死了。
視線在騰繩和木板間來回移動,薩拉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然後眼珠子一轉,問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鳴人搖頭,按照設定,這個時間點他是不知道她是誰的。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
內心嘟囔著,薩拉慢慢走過去撿起木板,來到樹下,用騰繩分別穿過木板兩邊的孔洞,最後費力把騰繩系死。
抹了把汗水,女王使勁按了幾次木板,確定結實程度,最後轉身撩起長發,享受起了自己的勞動成果。
鳴人全程吃瓜。
這女王也是厲害,外面我都拆了你家十幾個塔了,她還能跟個沒事一樣在這玩鞦韆,王當成這樣也夠失敗的了。
不過這種事鳴人見多了,國家水深火熱,王子沉迷釣魚玩鳥的他都見過。
讓女王自己在那邊玩,鳴人緩步走到石門前,板正站好。
雙腿輕輕晃動,薩拉仰望上空的四全一缺窗口,又哼唱起了母親教導的歌曲。
歌聲迴蕩,鳴人雙腳腳尖踮起又落下,身體跟著歌聲起伏,雙手對著石門指指點點,還打了個響指。
石門內的通道里的兩個穿著軍閥披肩的傀儡應聲轉身,看到鳴人,眼睛發紫,十指如連彈般射出。
鳴人還在扭,躲都沒躲,十指卻在門前被一道莫名的力量阻擋,紛紛跌落,滾動到鳴人腳邊。
兩具傀儡腳下一蹬,手變刀刃,直射而來,然後又在門口撞倒一層透明力量,散成一地零件。
後方又來兩具傀儡,這回它們不動了,站在走廊內睜大紫色眼孔,怒目而視。
鳴人跳的這個歡,類似前世站在鐵門外逗惡狗的趣味感不斷上涌。
傀儡跌落喚醒了女王,歌聲停止,薩拉看著在門口亂扭的黃毛,忍不住問道:「你在幹嘛?」
「跳舞啊。」
女王滿頭黑線,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它們到不了這裡的,你為什麼挑釁它們?和安祿山有仇?」女王跳下鞦韆,卻被騰繩的分叉掛住頭繩,一瞬間,頭繩繃斷,如血一般紅艷的長髮灑下。
頭繩回彈打到脖子,薩拉輕叫一聲,以為有小蟲子,作勢欲跑,又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憋住勁,低頭注視草地,慢慢走出來,這才蹲下來撩起頭髮,用地上的玻璃當鏡子,檢查起被打的位置。
安祿山…哦,你說百足啊。
「沒仇,就是感覺好玩。」鳴人盯著她的頭髮,若有所思。
遞過去一面鏡子,薩拉抬起頭,猶豫片刻後接了過去,鳴人兩步搓出一顆螺旋丸。
向後退了兩步,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薩拉疑惑地看著他手裡的燈泡:「沒什麼感覺,這是什麼?」
鳴人沒回答她,而是將丸子搓成大玉螺旋丸,並向內輸入更多的生命力,待穩定後,又問道:「現在呢?」
不用她說,鳴人也知道了結果。
死去活來丸是根據生命力算的,無關實力,生命會本能的感知到它有沒有危險,而這顆大玉·死去活來·螺旋丸,是香磷感覺危險的最小值。
紅髮,年齡相仿,但生命力卻在香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