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些動靜驚擾了村裡的狗,引人懷疑。
老疙瘩家就在村頭,三間草房,一人多高的石頭矮牆,周邊也不挨著人家,最近的一戶都在十多米外。
「老疙瘩家不是有狗麼,咱們都這麼近了怎麼不聞狗叫,莫不是個聾狗」況韌突然想起先前水生說的話。
水生嘿嘿一笑:「他家狗聽話的很,不讓叫就不叫」況韌聽的一頭霧水心想莫不是給下藥了。
就在這時,柴門打開,一個黑影探出頭,低聲問:「可都來了麼?」
「來了,來了」水生迎向前和老疙瘩在門口低語幾句,然後朝黑暗處招了招手,二根這才緩緩走來,一臉的不爽:「老疙瘩你他麼的忒不仗義了,如今借個宿還得要銀子了」。
老疙瘩一臉的尷尬:「年歲大了,上不了山打不了獵,您總得讓小老頭弄點營生湖口啊」。
「擦,你tm就靠這個湖口了是吧」二根還要說,水生連忙打斷他:「得嘞,今兒話這麼多,趕緊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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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們兩位麼?」老疙瘩一怔。
「都在你屋裡頭呢」二根沒好氣說道,老疙瘩又是一愣,扭頭朝院子裡望去,果真見到屋子裡有幾個人影。
好傢夥,這些人做事果真謹慎啊,一邊在門口給自己扯閒澹,一邊就翻牆摸了進去,生怕裡頭有埋伏咋滴。
不過老疙瘩也能理解,畢竟他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不謹慎些死的快啊。
常宇進了屋子掃了幾眼,老疙瘩可謂是家徒四壁,三間屋子一目了然,一張床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傢伙什堆在一起,一條老狗充滿恐懼爬在床腳一動不動,屋子正中還有個灶台,另外一間房竟還是羊圈,裡頭有四五隻羊,騷氣沖天。
「東家,外邊都查過了,沒啥可疑的」況韌走進屋裡低聲說道,常宇嗯了一聲,走到門口正好迎上老疙瘩回屋,這是個瘦弱的小老頭,真看不出來還是個獵戶。
「你們手腳倒是利索,沒點聲響就進了院子」老疙瘩甚至都沒抬頭看常宇一眼,滴咕一聲就進了屋子。
「你這狗怎麼不叫喚一聲」吳中忍不住問道,老疙瘩苦笑:「和俺一樣,老了不中用了,連叫喚的力氣都沒咯」。
說著又轉身出了屋到院子裡的草垛抱了些乾草鋪在角落裡:「就在這湊著吧,俺那床你們擠不下也受不了那味,若是冷的話給你們燒些乾柴」
「這些俺們自個來弄,你去給俺們燒點熱水喝吧」水生說著轉身到院子裡抱了個樹根進來,今晚就靠這個取暖了。
門一關,火光不外泄,外人倒也很難發現,只是一屋子的煙熏的人難受,不過慢慢就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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