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那我們便耗著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此時,陳群面色陰沉,冷聲著。
「不過這信件也要防範嚴密,不能讓將軍所知,不然以他這連日來大破荊州軍的戰績,他必然會選擇此策,以全殲荊州軍。」
現如今,陳群心底也暗暗打定了主意,要將信件之事隱瞞著,不能讓夏侯楙得到絲毫風聲。
翌日,岸邊水寨
「劉伽,那信件送出,敵方可有回覆?」
此時,關平神色自若,望了其一眼,徐徐說著。
聞言,劉伽如實稟告著「啟稟少將軍,曹軍還並未有絲毫消息傳來。」
「哦?」
「看來此信並未送到夏侯楙手中,應該是半途中便被截胡了。」
「不然,以我軍如此示弱,夏侯楙連勝數場,要得知了軍中有歸附於他的,必定會早已回信。」
話音落下,關平只是稍微驚訝一點,隨即徐徐猜測著。
「那如此,少將軍,接下來該如何?」
「別急,讓本將想想!」
頓了頓,關平說著「你接下來繼續寫信,每日都繼續聯絡對方。」
「諾!」
號令傳下,劉伽應諾一聲,遂退下。
此刻,關平才徐徐走出寨外,眼神眺望著水面中,暗暗沉吟著「看來輔助夏侯楙的人不可小覷啊!」
「此人,究竟是誰呢?」
由於情報不足的緣故,荊州軍此時除了知曉夏侯楙受曹丕任命為安南將軍,授命南下巡撫各地區以外,對於輔助他的是誰,卻還一無所知!
一連數日相過,每日劉伽都會寫信暗中交給城外的曹軍斥候將其帶回,可每次信件卻都不翼而飛,毫無回應。
………
比陽城,街道上。
此時,長長的街道之上,夏侯楙腰旋利劍,周遭百餘親衛將其護衛著,向城中另一處豪宅行去。
這段時間,每日間,夏侯楙都要親自拜訪一位豪族,然後以權謀私,囤積家財。
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行經許久,街道上忽然數名曹軍斥候仰面迅速奔來,向軍營疾馳趕去。
此刻,夏侯楙見狀,不由眉目一凝,暗暗道「這不是安插在城外的細作麼,他們著急蠻荒的進城做啥?」
懷著懷疑之色,夏侯楙徐徐上前,屹立於斥候們前行的必經之地上,靜候著。
「我等見過夏侯將軍!」
聞言,夏侯楙不由面色一沉,冷聲到「你等不在城外監視荊州軍,探聽虛實,如此慌忙的入城,意欲何為?」
「將軍,小人們在城外截獲重要軍情,現正是前往軍營,交與陳參軍的。」
「軍情,什麼軍情?」
「快拿出來,與本將看看。」
眼見著夏侯楙一臉期待之色,為首的斥候隊長不由拱手說著「夏侯將軍,可可…可是參軍有令,這軍情只能報與他知曉。」
「還請將軍恕罪,小人不能拿出!」
話落,斥候隊長便招呼其餘斥候向夏侯楙表示歉意,遂從他身旁繞過,徑直離去。
此時,夏侯楙卻是惱怒起來,高喝著「聽令,隨本將前往軍營。」
號令傳下,親衛軍便頓時改換路線,簇擁著夏侯楙向軍營行去。
這一刻,夏侯楙面色極為陰沉,是真的怒了,他萬萬沒想到,軍中之事,竟然全被陳群一人掌控。
而他,安南將軍,卻成為了擺設,竟然連斥候都只知陳群指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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