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現在有解封了的神器『封天印』在手。」
「仙界誰能抵抗得住神器的威力,難道你想讓這雲方六界再遭一次浩劫嗎?」
長孫蜉蝣一掌拍在寶座的扶手上,站起來怒吼到。
比興卻顯得不那麼憤怒了,他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看著長孫蜉蝣。
「師弟,我知道你不想看著『子魚』受苦,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現在『扶風雲塘』慘遭了魔界毒手,仙界的力量大大削弱了;」
「我們鏡花水月不能在出什麼岔子了,一旦仙界再倒下一方,那麼魔界將會更加肆意妄為,為禍六界,到那時!」
長孫蜉蝣見師弟心軟了下來,就開始從大局談論事情的嚴重性。
「記住,師弟,以後做事一定要顧全大局,我們作為六界正義的代表,責任太大了!」
長孫蜉蝣走過去,扶著比興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師兄,也許我永遠也做不到像你那樣,又或許是我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話音未落,比興已經走到了關雎殿門口。
看著比興遠去的背影,長孫蜉蝣的內心五味雜陳。
只覺得時光匆匆,好像一切都失去了它本來的面貌。
他一個人坐在寶座上,眼神死死盯著門口,好像看到了他和師弟剛到鏡花水月時的樣子。
「師傅教他們法術,劍術,他們在冰天雪地的大樹下切磋劍法。」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真的在也回不去了。」
「是啊,仙界所要承擔的責任太大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作為莊主,仙界一派的掌門人,他實在不敢用感情來賭六界的安危!」
想到這裡,他突然感覺有一點心酸。
第二天正午,關雎殿外。
晶瑩剔透的雪花,從灰藍的雲層中跳著優雅的舞蹈,輕柔地落到地上。
雪花伴著靈氣,繚繞在關雎殿四周,把這個雪白的世界徹底激活了。
「師傅,師傅,大事不好了,比興師叔被人殺害了,屍首就在莊門外的牌匾下!」
長孫蜉蝣正在關雎殿撫琴,首徒高有狐突然氣喘吁吁地跑來匯報.。
「什麼咳比興!「
長孫蜉蝣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驚嚇壞了,他捂著胸口,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痛。
莊門外。
比興的屍體血肉模糊,冰冷的躺在地上,元靈已經被兇手吸走,胸口被桶了六個大大的窟窿,血液已經凝固了,手段極其殘忍
由『三大莊守』帶領弟子層層把守,封鎖了所有進出口。
三大莊守。
他們是『三大賦靈』的化身,凝丹期修為,精通『音化律術』,堪稱鏡花水月戰力值的天花板。
老大子虛。
面帶猞猁面具,手執『烏有琴』,一旦中了他的『琴音術』,瞬間讓人產生幻覺,從而喪失戰鬥力。
老二上林。
面帶麝牛面具,手執『魂與蕭』,他的『蕭音術』可讓千里之外的敵人四肢麻木,癱軟在地。
老三寒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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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帶馴鹿面具,手執『宿命笛』,他的『笛音術』殺人於無形,敵人還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就已經被音氣所殺。
「師弟,師弟,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長孫蜉蝣跪在地上握著比興的手,痛哭流涕。
「你起來呀,師弟,你起來呀,咱們還有好多劍術沒有切磋呢!」
長孫蜉蝣越哭越難過,漫天的雪花也憂傷地四散飄落。
「師傅,您別難過了,弟子一定查出兇手,親手殺了他,為師叔報仇血恨!」
高有狐在一旁安慰著長孫蜉蝣。
「對,查出兇手來,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為比興報仇!」
長孫蜉蝣想到要給師弟報仇,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子虛,上林,寒窯,你們負責把比興的屍體運到『子寒室』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