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整整七年。」
「……」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顧靈色卻一下沒了聲音。
從頭到尾,他都冷靜的過分。可他眼底濃化不開的情愫,她也沒有忽略,所以才步步退讓,口口認錯。
「從你離開之後,我沒有紓解過一次。」
顧靈色嘴角一抽。
說的好像她有過一樣!
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事,男女本來就不太一樣吧?對女人似乎可有可無的事情,好像對男人來說,就比較辛苦了?
亂七八糟的,她也不知道了。
泡了太久的熱水澡,她腦袋都開始混沌了。
所以才會問出這麼露骨的話。
「你沒用手自己解決?」
一問出,顧靈色就傻眼了。
就算是夫妻,這種話題也不太合適吧?
葉承樞到十分平靜,搖頭,「沒有。」
「你……忍得住?」顧靈色舔了舔嘴唇,「不是那啥來了,不紓解會死人的麼。」
那人眼皮一掀,坦坦蕩蕩的道:「你都不在我身邊,我哪裡來的欲/望?」
「那你現在怎麼有了!」顧靈色真的要哭出來了。
這不要臉的色鬼,哪兒有把她的腳強行按在葉小樞上的?
「因為,你回來了。」
他說的認真,眼神更是真摯。
讓她幾乎都快忘了,他此刻正在干何等下流之事。
「葉承樞,我現在真的感覺自己做錯了。我不該挑釁你的。」
他隨口問道:「剛才呢?」
「剛才是口服心不服。」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人嘴上說的正經,手底下卻不正經到了極點。
想把腳踝從他手裡抽回,但無奈力不如人,只能放棄。
見她不說話,葉承樞不在意的勾了勾嘴唇,「現在怎麼忽然口服心也服了?」
「獨居男人的生活,很辛苦吧?」
葉承樞勾唇,「你說呢?」
「我又不是男人,我哪裡曉得!」顧靈色老臉一紅,「那啥,你先放開。咳咳,等,等下我幫你。」
最後一句話,細弱蚊蟲。連她自己都不太能聽清楚自己說了什麼。
葉承樞當然也沒聽清楚。
他捏了捏她的腳底,「大點聲。」
「你先放開,等下,我幫你……」
聲音還是小的幾乎可以當做她沒說話。
「老婆,我真的沒有順風耳。真的聽不到你什麼。」
顧靈色一怒,聲調突兀的拔高——
「我說!你給我放開!等下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