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最後看了一眼那徐廣和代章兄說笑的一幕,紀墨已經無法推斷徐廣的身份了,同是徐姓,若不是自家小徒弟的後代,也許會讓他的心理上感覺好受一些——東西總不是毀在自家人手裡。
罷,罷,罷,總是管不了的。
紀墨放空思緒,隨著那莫名的牽引回歸,像是被放飛的風箏又被收回來了一樣,回到身體,感覺到實質的束縛,心累。
瓷瓶還在桌上,如今還是歸屬未定之時,是否可改?心中模糊有感——不能改。
某些東西,未曾看到的時候,它還是薛定諤的貓,活與死之間,一旦看到,便是某種必然,他的更改許會殊途同歸,亦或更慘,甚至如同某種蝴蝶效應一樣影響自身,只要有一絲影響自身的可能,紀墨就不會去做。
這種謹慎,也許呆板,也許可笑,卻也是無奈之選,有幾人,能拿自己的生命做賭,來圖一時意氣?也許別人能,但紀墨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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