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上陣。
兩人一番商討,便打算購下這間鋪子,這店鋪還有兩層,二樓布置一番,還可以作為日常歇息的地方。
這崖州城現在雖然小得可憐,但未來那可不一定。
這裡已經算是大周最為偏遠的地區,官員尚且還有油水可以撈,更別是京城那些大官。
而她,總有一天會將生意做到京城。
如今這鋪子也開起來了,護膚品的需求量也不似以前那般量,由
她一個人來製作就夠了,是時候將此規模化了。
姜念薇便在崖州城附近的村落,尋了一塊合適的土地,將這裡買了下來,準備建造一間工廠,專門用來製作加工這些護膚品。
這塊地周圍便是花田,離海邊也不遠,椰子樹更是四處可見,原材料是不需要費心,就是工廠建造起來需要一段時日。
周邊的工人工費也不算高,保險起見姜念薇便將春雨叫了過來,讓她幫忙監工。
初時,春雨還害怕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但以前在侯府地里精明算計在這裡倒是發揮了作用,工作起來倒是如魚得水,平時就在百花樓吃住,倒也方便。
這一日,錢松為了宴請李坤,專門在仙魚舫定了包廂,還特意叫上了魏晴。
臨出門時,錢母還在家中念叨著:「瞧瞧咱們松兒,待你之心何其真摯,連宴客這等樂事都不忘攜你同往,你這肚子啊,也該是時候給咱家添點喜氣了。」
魏晴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原本一聲不吭,習慣隱忍的她竟然回了嘴:
「婆母此言差矣,兒媳的身子近來確已調養得宜,只是這孕育子嗣之事,非我一人之力可為,夫君若是不願親近,單憑我一人,又怎能生出孩子?」
錢母覺得她越來越放肆了,"你何不審視一番自身的緣由?松兒為何對你避之不及,還不是因他對你心生倦意。」
錢松歸家,見她穿得如此老氣,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宇,「你穿的都是什麼老氣橫秋的衣服,重新換一件顏色嬌嫩的,細細裝扮一番,不要丟了我的面子。」
平日裡明明是他要自己穿成這個樣子,如今又要她打扮?怎麼能不令她頓時疑惑。
待她換了一件顏色艷麗的衣裳,錢松才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經過上次姜念薇的提點,她這幾日一直在偷偷觀察錢松,發現他確實時常在小廚房裡偷偷摸摸。
魏晴不免開始懷疑,錢松是否給她偷偷下藥了。
而且錢母腿好了之後,脾氣不僅沒有好轉,反而還變本加厲的苛責她,欺凌更甚。
收拾房間時,她發現婆母藏了一個小布偶,上面赫然繡著她的名字,更令人心悸的是,那布偶周身,密密麻麻地插滿了繡花針,嚇得她心頭一緊,寒意直透骨髓。
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害怕。
當魏晴跟著錢松來到百花樓時,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可當發現夫君宴請的人是李坤之後,心下頓時一涼。
李坤上下打量,審視的目光讓她極為不適。
可錢松卻恍若未見,反倒愈發諂媚地穿梭於李坤身旁,殷勤倍至,「李公子,請上座。」
他眼角餘光掠過一旁拘謹而立的魏晴,輕推其肩,催促道:「愣著作甚?速速跟上,莫讓李公子久等。」
這一幕已經被對面百花樓上的姜念薇看了個清楚,便對身邊的阿昭說道:「李坤看起來又要搞事情了,能麻煩你幫我個忙嗎?」
阿昭心下瞭然,「沒問題。」
仙魚舫隱蔽的包廂內,燭光搖曳,映照著李坤深邃的眼眸,他心知肚明,此番受邀,絕非僅僅為了一餐飯食。
錢松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李公子,等會兒當拙荊喝下那杯酒之後您就可以」
李坤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眼神瞟向魏晴曼妙的背影,「錢松,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那麼懂事,放心,若是以後我爹那裡需要人手,我必然先推薦你這個懂事的。」
錢松先是假意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