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證實之後,已經將此人登記在禁用名單之列。
今日敢為考核成績,對同窗對馬匹下手。難保日後不會為了爭奪軍功或者其他,而對戰友對戰馬下手。
何況作為騎射營的戰士,更是應該珍視馬匹,而她卻不止一次對馬兒下手,實在不配。
這個名冊一上,哪怕她日後大考成績再好,也難再得重用。
……
皖西巷,小院中。
風雲玦正在指導姜硯珩打拳。
別看小傢伙小胳膊小腿的,動起拳腳來一套一套的,頗具模樣。
一拳一腳間,還帶著勁風。看得風雲玦都咋舌不已。
「行啊阿珩,我都好奇你師父究竟是何方神聖了!傳授給你的心法如此精妙,小小年紀便能修得內勁,居然能在我手底下堅持這麼久。」
和小孩子玩,他當然是收著力。但也並非糊弄小孩,兩人過招都是有章法的。
姜硯珩擦擦額上的汗,神情傲然,「那是,我師父說了,我年紀尚小,對付你們大人,在身量和力量上都沒有優勢,但是可以用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啊!而且你們總因為我人小,就小看我,正好可以給你個出其不意。」
風雲玦抬手揉了下他的小腦袋,「還是個小機靈鬼呢!」
姜硯珩不悅地推開他的手,「別亂摸,我已經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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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硯秋回來時,瞧見院中的人,嚇了一跳。
這人怎麼又來了?
哼,要不是他不喊醒自己,也不會被夫子罰跑了二十圈。
大混蛋。
昏黃的燈光下,一大一小親近的場面,讓她的心猛地砰砰亂跳。
這兩位可都不是什麼可以輕易親近人的主,今日怎麼會湊在一起,還聊得這麼開心?
她帶著滿腹疑問,走進院內,「阿珩。」
院中的人聞聲看來。
阿珩臉上的傲嬌一收,立馬換上一張笑容,開心地迎了上去,「阿姐,你終於回來了,今日怎麼這麼晚?是不是碰上了什麼事情?」
「沒事,就是上課遲到了被李夫子罰跑,才耽擱到這麼晚。」姜硯秋與他解釋完,看向風雲玦,沒好氣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風雲玦指向石桌上的一疊冊子,「聽說阿珩要參加縣試,小腦袋瓜要裝七八十本書籍可不容易,所以我讓人整理了往年的考點重點,應當可以幫上些忙。」
姜硯秋沒想到他居然操這份心,「那真是有勞風大叔費心了。」
再次聽見風大叔這個稱呼,風雲玦還是有些生硬,輕輕咳了一下,笑著說,「不客氣,都是街坊鄰居的,只要對阿珩有用就好了。」
姜硯秋微微頷首,又催阿珩去擦汗,「外面風大,你流了一身汗,還是先進屋去。南枝,讓千山備水,阿珩沐浴好了,我們就吃飯。」
「好的,姑娘。」南枝提著從瓊華樓帶回的東西,進了廚房。
「我這就去。」阿珩也應著,轉頭朝風雲玦行了一禮,「多謝風大叔。」
風雲玦乾笑著點頭,「去吧!」
見阿珩抱著石桌上的東西進了屋去,姜硯秋走過去坐下,「風雲玦,你上門來,可是,」她頓了一下,沒有說出那個名字,「還有什麼事情?」
風雲玦也走過來坐下,從袖中取出一物給她,「沒事了,人已經回去了。這是他給你的謝禮。」
姜硯秋望向他手中的契書,「一品閣,京都最大的香鋪?」
「是啊,聽說你的鹿靈閣經營得不錯,還想去京都發展,將軍就投你所好。」他把契書直接放入她手中,「收著吧!」
這算是銀貨兩訖?
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