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酸,我想肯定是因為,他不喜歡你吧?」
「唔……這個不好說,畢竟我無從得知他對我的感情。」路愛愛冷靜分析道。
「可是,他從來沒說過喜歡你對吧?」閻一婷笑容更盛,「沒辦法證明對方喜歡自己,就會感覺心口發酸哦!」
「唔!」路愛愛如同被利箭穿背,又被扎心扎得全身一震。
「還有,會覺得苦和辣,是因為他和別的女性關係很好吧?」閻一婷說,「看到他和別的女性親近,就會感覺怒火中燒,燒得胃都快燒穿了,但是自己又沒有立場去阻止他,於是很苦,苦得好像苦膽破了。」
路愛愛雙眼失神地坐在那裡。
「竟然、竟然全部命中了……婷姐,你是怎麼做到,沒有現場觀摩過,卻能如此準確地說出全部事情真相的?」
「嘿嘿,搞研究,我不如你,但在情感這方面,你不如我,」閻一婷傻笑道,「感情這種事情又不能確切研究,不需要那麼多證據噠。」
路愛愛陷入了思考:「戀愛,果真……無法研究嗎?」
「不能,你連自己的心意都無法確定,怎麼研究呢?」
路愛愛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閻一婷的衣袖。
「婷姐,告訴我,我需要知道更多戀愛的事情。」
閻一婷露出遊刃有餘又感到有趣的表情。
這麼多年來,從來只有她纏著路愛愛問這問那。路愛愛還有不懂的事情要來問自己,這還是頭一回!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閻一婷問道。
「前幾天,他到網球社打網球,」路愛愛說,「當時我正在網球社睡覺。」
「你在網球社睡覺??」閻一婷大驚。
那地方還能睡覺?
路愛愛是個死宅,同時也是講師。
學校里可能是出於對她身體健康的考慮,讓她負責擔任學校網球社的指導老師。
對於這個職務任免,除了網球社和路愛愛本人,幾乎所有人都頗有微詞。
但是好在網球社本身實力強勁,並沒有因為路愛愛掛帥而退步。
成熟的網球運動員能夠自己指導自己。
閻一婷萬萬沒想到,路愛愛居然會拿那種地方用來睡覺。
「因為,家裡不能睡了。」路愛愛說,「有懷著敵意的生物出沒。」
「老鼠嗎?」閻一婷皺眉,「那宿舍外面的排水管確實容易爬老鼠上來,你廚房裡的食物,平時是不是沒有收?」
「嗯……」路愛愛回答得很心虛。
「那肯定會招老鼠啊,你看到老鼠沒?」
「沒,看到了,腳印。」
閻一婷皺眉道:「你多少天沒回去看看了?」
「一直。」路愛愛說。
「一直沒回去?」
「嗯,5天,一直沒回去。」路愛愛認真回答道。
「那家裡怕不是成老鼠窩了。」
閻一婷說完,路愛愛渾身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房子不能要了。」
閻一婷又好氣又好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待會兒陪你去看看。」
路愛愛站起身,連忙說:「現在就去吧。」
「你先等會兒,」閻一婷攔住了她,「反正你都幾天沒回去了,也不差這一個半個小時,還是先來說說那個男生的事情。」
路愛愛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他是一個學生。」
「京大的學生?」
「嗯。」路愛愛點頭,「而且是個壞學生,喝酒,飆車,在外面租房,還帶女人回家。」
閻一婷嘴巴微張:「京大還有這種學生?」
「有的。」路愛愛堅定地說。
「你說的帶女人回家,不會是……」閻一婷試探性地問道,「帶的就是你自己吧?」
路愛愛堅定點頭:「是的。」
「……」閻一婷聽了沉默了。
「而且不止我一個,」路愛愛說,「還帶了別的女人……唉。」
閻一婷驚訝了。
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