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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安市郊區一棟陰森別墅。
在別墅的大廳里,並沒有開燈,用來照明的,是一些插在牆壁上的燭台,燭台之上,閃爍著幽冥一般的燭光。
這光很是詭異,火苗不是很大,一跳一跳的,鮮紅如血。
整個大廳,散發著一種屍體的味道。
原來!用來點燈的油,是屍油!
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名老者。他表情十分冰冷,眼如漆墨,透著一股陰寒,整個人死氣沉沉,就好像是一個死人!
在沙發後面,石雕一般站著兩名老僕,身上也彌散著血腥的味道,很是妖異。
坐在沙發上的老者,手中把玩著一隻泥鰍蠱蟲。嘴角一扯,浮現出來邪氣森森的笑容。「有意思,居然在我的蠱蟲之中,留下了一絲道力…這是想跟蹤我吧。呵呵呵,是個道士…很有意思……」
「我讓你們調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老者沉聲道。
「巫大師,今天丁夫人去了郊外一個道觀。這道觀早年一直荒廢,最近似乎被什麼人修葺過了。」站在沙發後面的一名老僕恭聲回答道。「丁夫人走的時候,已經甦醒過來了。想必,便是那道觀中,有道士破掉了巫大師您的法術。」
「嗯~」老者「巫大師」沉吟了一下,旋即玩味一笑。「他不但破掉了我的法術,而且還試圖跟蹤我…看來,是想和我鬥法了…桀桀桀~」
「簡直不知死活,居然想冒犯巫大師您。」沙發後的兩名老僕,臉上都浮現出來不屑的表情,就像是見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之事。
「我不介意陪這個道士好好玩一次…天下間,總有一些不知好歹的傢伙……桀桀桀…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螳臂當車,什麼叫做蜻蜓撼石柱…桀桀桀」巫大師思考了一下,詭笑道。「明天便是我的生日宴會,你們送一張請帖去那個道觀。」
聞言,兩名老僕都是一窒。
「巫大師,您這是要邀請道觀中的道士,來參加您的壽宴?」
「他不是破掉了我的法術麼?那我就要和他斗一斗!」巫大師伸出乾枯的手掌。「給我一張空白請帖。」
一名老僕轉身去拿了一張鮮紅的請帖過來,單膝下跪,雙手呈上。
巫大師接過請帖,用毛筆在一瓶鮮紅色的液體之中一蘸,旋即提筆在請帖上寫了幾行字。
他這張請帖的內容,寫得很是奇怪,竟然將自己的姓名和農曆生辰八字都寫上去了。
「把這張請帖送過去,上面有我的農曆生辰八字。」巫大師陰惻惻的笑道。「讓那道士也寫好他的姓名,還有農曆生辰八字。明天,我要和他斗一斗咒術!看看是誰把誰咒死!桀桀桀~」
賭咒術!
這是一種極為兇險的賭鬥!
賭鬥的雙方,互相交換姓名和農曆生辰八字,然後施展詛咒之術,看看誰能把誰給活活咒死!
一名老僕接過請帖,「巫大師,我馬上去。就怕那個道觀里的道士,不敢將姓名和農曆生辰八字寫出來…而且,恐怕他也沒有膽量,參加巫大師您明天的壽宴。」
「桀桀桀有膽量破掉我的法術,卻沒膽量和我正面較量麼?桀桀桀無妨,將請帖送過去。」巫大師臉上儘是凶戾之色。「只要他敢來,我就要他有來無回!我會把他的魂魄都煉成魂丹的!道士的魂力,遠超常人,用他們的靈魂,煉成魂丹,那可是極為滋補的聖藥啊嘖嘖嘖~」巫大師眼中,儘是貪婪之色。
說話間,他將手中的泥鰍蠱蟲,隨意的一拋。
下一秒!
沙發下面,直接伸出一隻只血淋淋的手,去抓那隻泥鰍蠱蟲。
一看,是一群鬼嬰!
這些鬼嬰都只有滿月大小,脖子上勒著紅繩,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桀桀怪叫著,沒有眼珠子,空洞的眼眶中,不停流陰血,齜牙咧嘴,瘮人至極!
一隻個頭最大的鬼嬰,搶到了那隻泥鰍蠱蟲,一口吞吃掉了,發出尖銳的大笑聲。
「桀桀~」巫大師怪叫一聲,一揮手,大廳里的火光盡數熄滅,大廳里的人和鬼嬰,也似乎全部隱退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