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嗅來嗅去。
搞的背上的主人李子元,還有那匹騾子身上的楊靜,都是滿臉通紅的不知所措。尤其是李子元,無論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坐騎。只能被動的跟著自己的戰馬,圍著楊靜和她身下的那匹騾子團團轉,弄的楊靜臉紅的像是剛染出來的紅布一樣。
搞不定自己坐騎的李子元,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戰馬。而他身邊的大李也一臉的不知道該怎麼一回事,倒是王均好像有些看出不同來。而楊靜拼命的拽著身下這匹騾子的韁繩,試圖擺脫李子元戰馬的糾纏。可她騎著這頭騾子到哪,李子元的戰馬就跟到那裡。
這幾匹騾子都是在西窯溝一戰,繳獲偽軍運送給養的輜重部隊的。這次返回潞東之後,大部分的戰利品牲口都上繳了,不過李子元也留下了幾匹騾子。騾子這玩意飼養要比馬省事的多,但力氣又比馬和驢都大的多,性格也要溫順的多。
尤其是這幾頭騾子都是地道的關中馬騾,個子大、力氣也很大。用來馱運彈藥和重武器,至少要比驢子可強的太多了。這次來政治部匯報工作,考慮到單靠步行太慢。李子元就帶了四匹騾子用來乘坐,以免別搞的自己太累了。
騾子雖說力氣大,性格比馬和毛驢都溫順,飼養上也要簡單的多,沒有馬那麼的精細。飼料基本上與飼養一頭驢子差不多,無論是生存能力還是抗病力都很強。唯一的缺點是,除了個別的之外沒有繁殖能力。
而且這種雜交出來的牲口力氣大、適應能力也強,但是卻並不善於奔跑,所以只能作為役使,並不能作為戰馬使用。不過只要不用來疾馳的話,單純的作為腳力還是相當不錯的。至少不會像毛驢那樣,動不動就尥蹶子。
可問題是騾子的優點李子元是清楚的,但今天的這一幕李子元卻是不清楚的,至少自己這匹馬今兒這麼古怪,他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實在搞不了自己這匹戰馬的李子元,乾脆一翻身下了自己的馬。看著這頭倒霉的畜生,究竟想要幹什麼。
身上的李子元下去,李子元的這匹蒙古馬,居然還回頭看了李子元一眼後。腦袋一伸居然將碩大的腦袋,伸進了楊靜那匹騾子的屁股下面,不管不顧的又是舔、又是聞的,根本就不給李子元留任何的臉面。
等到見到這種情況有些瞭然的王均,趕過來將楊靜一把拽下來之後。李子元的這匹戰馬,乾脆沒羞沒臊的揚起身子,直接騎到了楊靜的那匹騾子身上。而楊靜的那匹騾子,也很順從的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抗。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李子元和大李幾個人都目瞪口呆。而那邊楊靜在同樣目瞪口呆之餘,怒視著李子元滿臉漲紅的怒斥道:「李子元,你這個傢伙是故意的吧。你也太缺德了,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還有你的馬,跟你一樣不是好東西。」
被罵的莫名其妙的李子元,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小臉羞得通紅的楊靜,磕磕巴巴的解釋道:「我這個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怎麼會搞出這麼一幕來。我的馬一直都在你們醫院寄養,我今天才取回來的。就是有問題,也得去問你們醫院後勤的人那。」
看著根本就不聽自己任何解釋的楊靜,李子元無奈之下轉過頭對著大李道:「大李,這是怎麼一回事?咱們的馬不是都去勢了,都成了太監才能作為戰馬的嗎?怎麼還搞出這麼一回事來。」
「奶奶的,不爭氣的傢伙,等到回駐地的就不行?非得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老子的臉,這回徹底的都被這個畜生給丟光了。現在你說怎麼辦,在這路上要是讓別人看到,咱們四個八路軍在這裡給馬配種,傳出去像是什麼話?」
自己的坐騎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條山路上發起了情,最後還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讓李子元實在感覺到有些丟臉。更何況被硬上弓的對象主人,還是一個女幹部,更是讓李子元感覺到了難堪之極。
見到老臉實在有些掛不住的李子元,大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邊上的王均看了兩匹糾纏在一起的畜生幾眼之後,才開口道:「呃,團長,你的這匹馬應該還沒有去勢。而且要是我沒有看走眼的話,你的這匹馬從體型和年歲來看,應該是養馬的人刻意保留的種馬。」
「這個種馬就是某一批馬之中,挑選最好的一頭公馬,用來給母馬群配種,以便繁殖出更多好馬的雄馬。你的這匹馬之所以還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