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政工軍官,至於那些土八路如果有也無妨。他們所謂的縣區幹部,我也希望你能夠提供幾個。」
對於鶴田沼楠的要求,洛合勘四郎搖了搖頭道:「你要的這些人,我一個都沒有。八路軍的戰俘到是有一些,都是去年秋季大掃蕩之中俘獲的。但是最高職務才是一個排長,再高就沒有了。」
「在戰鬥之中,他們的部隊一旦被我軍包圍,總是想辦法或是利用地形,或是利用夜色突圍。他們的夜戰能力很強,一般都是堅持到夜間突圍。即便突圍不成功,也都是頑強抵抗到最後。我軍能抓到的俘虜,尤其是有一定職務的並不是很多。」
「至於他們的縣區幹部,用支那的話來說都是地頭蛇更是不好抓。他們往老百姓中一藏,在缺乏情報來源的情況之下,你根本就分別不出來。鶴田君,你對八路的觀點和我的判斷倒是不謀而合。八路的組織的確嚴密,我們抓到的這些俘虜,甘心為我們效力的幾乎沒有。」
「主動投效皇軍的,更是極少數的人。而且職務比較高的人,根本就一個都沒有。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傢伙,是他們所謂的縣委交通員。這個傢伙在他們那邊,因為犯了一個錯誤受到了批評,在進縣城的時候主動投效便衣隊。」
「按照這個傢伙提供的情報,我們破獲了他們所謂縣委在壺北縣城內的情報站,還差一點抓住他們的縣委書記。只不過那個縣委書記,在發現被我們包圍之後開槍自殺了,要不然憲兵隊肯定會讓他開口的。」
「還有一個是去年被俘的區委書記,現在還在憲兵隊關著。不過這個傢伙嘴很硬,怎麼用刑都不開口。除了這兩個人還有一些價值之外,剩下的就沒有什麼了。帝國軍隊對待俘虜的作風你也是清楚的,在加上這些八路異常的頑強,也極少死打硬拼。能夠抓獲到的俘虜並不多,其中有價值的更少。」
洛合勘四郎口中對待俘虜的作風,鶴田沼楠自然清楚地知道是什麼。對待俘虜不是直接一刀劈了,就是用來給新兵練刺殺。至於俘虜的傷員,更是基本上都不留。用刺刀直接挑了,那還是死的比較好的。
想了想,鶴田沼楠對洛合勘四郎道:「那個主動投降皇軍的交通員我帶走,那個被俘的排長和死硬的區委書記,我也一併帶走。不過洛合君,我希望你的部隊,在下一次掃蕩的時候,要儘可能的保留俘虜。」
「對於一支意志頑強,作戰風格靈活的軍隊來說,軍事解決並非是最佳的手段。對付這樣的軍隊,瓦解他們的戰鬥意志,要比肉體上消滅他們相對見效的多。而這個瓦解工作,可以先從俘虜下手。」
「當一支意志頑強但是環境艱苦的軍隊,面對著餓肚子與一個強硬對手作戰,時刻都面臨死亡的威脅。與金錢、美女,以及支那人口中的榮華富貴和安定的生活對比時,我想他們的意志在堅定,也會有崩潰的時候。」
「保留俘虜,好吃好喝的供著,安排他們去妓院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享受。再把他們給放回去,宣揚皇軍的優待,我想這會是一個很好的辦法。老同學,支那人有句話,叫做溫柔鄉英雄冢,直白的說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對付這些意志頑強的軍人,有時候美色會是一個比槍炮給容易讓他們低頭,而且是相當有效的武器。老同學,對於八路這樣的軍隊,一味的採取軍事打擊,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多管齊下,才是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
說到這裡,鶴田沼楠從身邊的挎包裡面,掏出一本書遞交給了洛合勘四郎少佐道: 「還有,我前一段時間,無意當中看到了一本當年支那政府軍,在對付這些共產軍的時候,下發的所謂剿匪手冊。」
「這裡面有一句話,我覺得在對付這些當年共產軍改編的八路時候,也相當的適用。三分軍事、七分政治,從政治上瓦解匪軍控制區,也就是說這些共產軍所謂的根據地內的民心。遠比調動大量的兵力,與他們所謂的游擊隊作戰更為有效。」
「在到任三十六師團後,我也仔細總結了一下皇軍之前對八路的歷次作戰。帝國陸軍多次組織對八路所謂的根據地掃蕩,但每次都很難捕捉到八路的主力。反倒是經常因為補給線,被八路切斷而不得不退兵。」
「即使給予掃蕩區的八路以重創,但其依靠出色的動員能力,足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補充完畢。而帝
第十五章 我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