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他的陣地前。三十米的雷區之內,到處都是日軍的屍體和**聲。被捆上手榴彈的地雷命中,直接炸死的還好些。那些被根據地自己製造的土造地雷炸到的,一時卻死不了的日軍,抱著被炸斷的腳或是腿,躺在地上不斷的嚎叫。
就在地雷爆炸的一瞬間,李子元伏擊陣地上的機槍又開始打響。同時賀會章火力排的集中火力,打擊日軍的第二梯隊,也給予了日軍後續兵力帶來了嚴重的威脅。直接切斷了日軍第一梯隊和第二梯隊之間的聯繫,讓日軍的反衝鋒前後脫節。
悍不畏死的日軍兩輪反擊下來,非但未能打垮伏擊自己的人,自身卻在對手的優勢火力之下已經傷亡過半。兩輪反擊下來死傷慘重的日軍,在無力起任何的反擊行動。在突圍行動也被火力打破後,只能被壓制在公路上被動挨打。
三挺輕機槍一挺被炸壞,兩挺則被居高臨下的機槍和擲彈筒直接給壓制住。至於這股日軍攜帶的那挺九二式重機槍,則在郭老三父女兩個全力壓制之下,機槍手上去一個死一個。那挺重機槍幾乎成了死亡的象徵,打的日軍幾乎無人在敢去接手。
儘管日軍的擲彈筒手,不斷的試圖找出郭老三父女兩個人。但基本上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兩個人,讓日軍的擲彈筒手基本上徒勞無功。自身還被抽冷子瞄過來的郭老三,以及他的幾個徒弟打的死傷累累。
在連續打退日軍兩次反衝鋒之後,李子元將這個局部戰場的主動權,始終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山下連續兩次衝鋒失利的日軍,被李子元從山上打過來的火力,壓制在山下的公路上動彈不得。
但打退日軍的連續兩次衝鋒,並不意味著整體戰局的改變。相對於李子元牢牢把握著主動權的這個局部戰場,此刻戰場周邊的形勢卻在生著快的改變。儘管對於這種改變,李子元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可戰局變化之快,還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就在李子元剛剛打退日軍第二次反衝鋒,正在調整戰術的時候。他周邊的合川方向,東南面的平川至礄口一線,西面的落馬方向,眼下也響起了密集的槍炮聲。
周邊傳過來的這些槍炮聲,明確的告訴李子元留給他最終解決問題的時候不多了。合川與平川的日偽軍已經出動開始增援,正與自己的阻援部隊交火。而負責阻援的部隊雖說還未來報告,但李子元已經從周邊戰場上的動靜察覺出來異常。
眼下落馬和平川、礄口方向,槍炮聲響的有些很不一般。至少不是按照自己搜集的情報,日軍這兩地日偽軍可以出動的兵力。除了平川的日軍有一個步兵炮小隊之外,整個壺北境內的各部日偽軍,只有偽晉南建**有兩門迫擊炮。
可眼下周邊傳來的密集槍炮聲,李子元聽的出來從落馬和平川方向都傳出來炮聲。其中從平川方向不僅傳出來步兵炮的炮聲,居然還有山炮的炮聲。而且開火的山炮,至少在三門以上。兩個方向輕重機槍的開火聲,更是密集的都聽不出點來。
不僅有偽晉南建**和警備隊,裝備的晉造輕重機槍和國造輕重機槍的動靜。被稱之為啄木鳥的九二式重機槍,緩慢而獨特的槍聲。儘管有一定的距離,但李子元還是聽出這種,偽軍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機槍數量,遠遠過了兩個據點本應該有的數量。
聽著周邊傳來的密集槍炮聲,再看看面前還在頑強抵抗的日軍殘餘兵力,知道時間留給自己已經不多的李子元咬了咬牙。對著身邊的司號員下達了吹衝鋒號,全線出擊的命令。賀會章的兩挺重機槍也不顧彈藥的消耗,拼命的開火壓制日軍的火力。
儘管很討厭打白刃戰,但眼下急於徹底解決問題,以便抽出兵力應變的李子元,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而且與日軍對射的彈藥消耗量,也有些讓他吃不消。在這麼打下去,自己那點寒酸的彈藥儲備,可就是要見底了。
周邊形勢快的變化,讓李子元也只能採取最快的解決辦法。戰決,視情況調轉槍口在轉向其他方面。否則就從周圍的槍炮聲來看,阻援的部隊壓力太大。那怕有一個方向無法阻擊住增援之敵,眼下的戰果都會毀於一旦。
帶著兩個連衝下山的李子元,手中的快慢機不斷的開火,與身邊正不斷將手榴彈投擲出去,以及邊衝鋒邊射擊這種浪費彈藥行為的戰士一起。嚴格按照李子元訓練中制定的戰術要求,在接敵之前儘可能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