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日軍兩列平板車。
接過被日軍丟下的武器,立即集中兩挺重機槍的火力,對著正在向李子元衝鋒的日軍背後開火。而總算再一次摸到迫擊炮的賀會章,也在略微調整了一下兩門迫擊炮的射界之後,直接裝彈開火。
這兩門迫擊炮別人不會用,這沒有什麼問題。賀會章一手拎著一支駁殼槍,一手不斷地調整兩門迫擊炮的射界。他身邊的擲彈筒班戰士,則專門負責向炮膛內裝填迫擊炮彈。到底是老兵,賀會章這一手除了他之外,無人會用的迫擊炮硬生生的給操作了起來。
而那兩挺重機槍,也在根據日軍散兵線的變化不斷的調整著射界,從背後向正面的日軍拼命地開火。兩門迫擊炮在固定射界之內,幾炮彈下去就將正在起攻擊的日軍,攻勢給炸的土崩瓦解。
何三亮與日軍展開肉搏戰,賀會章將日軍重機槍和迫擊炮利用了起來。正面李子元之前承受的巨大壓力,一下子變得若有若無。尤其是賀會章掌握的那兩門迫擊炮,打的是又准又狠。甚至連試射都不用,第一輪兩炮彈就落到日軍一個輕機槍小組腦袋上。
兩面夾擊之中,措不及防的日軍實在有些扛不住,原本幾乎已經快要將李子元的防線給衝垮的戰局,就在這瞬間變擰轉了過來。見到何三亮迂迴成功,李子元絲毫沒有猶豫的指揮部隊,立即向山下壓了下去。
隨著李子元起了反衝擊,鐵路線與高地上到處都是廝殺的兩軍。李子元沒有接過步槍,而是將手中的快慢機揮到了極限。將背靠背擺出白刃戰陣型,試圖一搏的日軍一個個的撂倒。
知道自己這邊一打響,北面的日軍隨時都有可能增援過來。已經打了這麼長的時間,留給自己機會不多的李子元沒有絲毫的猶豫。將手中最後一個預備隊直屬排,也投入了戰場之上。
雖說意志力相當的頑強,但也實在頂不住李子元集中了幾乎所有兵力的反擊。尤其是劉連明幾乎人手一支快慢機或是駁殼槍的直屬排加入戰場後,當面的日軍局面更加的被動。也許是北面,幾乎同時響起來的若隱若現的槍炮聲,也徹底的擊垮了這支日軍的信心。
當面的日軍這個中隊,在傷亡了三分之二後徹底喪失了抵抗意志,向北一路的潰退下去。見到總算打垮了當面的日軍,李子元在鬆了一口氣之後,攔住了想要追擊的部隊。命令部隊立即打掃戰場,抓緊時間將平板車上的武器卸下來。
並查看那幾節悶罐車內,裝運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之前的戰鬥雖說激烈,但從這列火車內出現的日軍,至始至終就是這麼一個中隊。李子元不信那幾節始終都沒有打開的車廂之內,也會有新的日軍。要是打到這個份上,那些日軍還能沉住氣,李子元就真的服了他們。
只是等到部隊拆開捆綁悶罐車門上的鐵絲,拉開悶罐車的車門之後,卻愕然的現這幾節悶罐車裡面,即沒有裝著武器,也更沒有什麼彈藥。除了已經被長時間的饑渴,搞的異常削弱的上千號**戰俘之外什麼都沒有。
看到眼前的一幕,李子元不由的傻了眼。這一仗,自己幾乎打掉了攜行彈藥的三分之二,還傷亡了七八十人。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卻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除了三十多條三八式步槍、十多條中正式步槍,兩挺歪把子以及兩千餘子彈外什麼都沒有繳獲。
至於那門山炮和兩門迫擊炮,外加那門小炮和兩挺馬克沁重機槍,剩餘的彈藥數量雖多,可自己那裡養活的起啊。還有這麼多的被俘人員,自己可怎麼去安置?看著面前被需要人拽才能下車的戰俘,李子元不由的一陣陣頭疼加心疼。
不過賀會章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之後,看了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一眼之後,略微沉思一下的李子元最終還是在點了點頭後,直接抬頭看著面前的**戰俘開口道:「我們是八路軍,不是二鬼子。」
「你們中間有沒有炮兵,會使用山炮和機關炮的?要是你們中有,膽子還沒有被鬼子給嚇破,那就給老子站出來咱們一起去打鬼子。當然,你們要是都被鬼子給打怕了,我們也不強求你們。」
李子元這番話說完,那千餘名戰俘在愣了一下後,倒是站出來了五十多人。其中一個領章已經被拆掉,但是胸標上標著兩顆三角星的中尉站出來道:「長官,剛才的槍炮聲我們都聽到了。雖說不知道你們是那個部分,可我們知道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