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不是已經停止大宗交易了嗎?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最後說什麼也是白搭!對於這一點,陸維倒是想起一個人。
……
宿遷,莊家大宅!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那個沈長官又來了!」
「沈長官?哪個沈長官?」
自打被陸維奪了兵權之後,無官一身輕的莊莛蕤只能安分守己的在家呆著。隨著戰區接連戰勝日本人,之前擔驚受怕的日子一去不復返,莊莛蕤的生活中也多了些閒情雅致。此刻,他正在給金魚餵食,以便觀察它們竟食的樣子,好畫一副生動的山水畫,陶冶情操的同時也算是消磨時間吧!正侍弄著,管家進來了。
沈長官?自己跟軍隊裡的人交道不淺,這個沈長官卻無甚印象啊!正納悶著,管家提醒道:「老爺!還能是哪個沈長官?就是那位身邊兒那個沈長官啊!」說著仰頭望著天。
天上?什麼意思?剛開始莊莛蕤還不明所以,但突然他抖了個激靈,想起一個人來。然後頓時頭皮發麻,渾身顫抖,差點兒沒尿了!連忙對管家說道:
「快!快去回話,就說我不在!不!就說我病了,病得很重,是傳染病,不便見客!」
「是!老爺!」管家應聲剛要離開卻跟沈醉撞了個正著。沈醉一把推開管家,對著莊莛蕤說道:「怎麼?聽說莊家主生病了?還是傳染病?你看看,可不是嘛,都打擺子了,這冷汗流的。幸虧今天沈某是來著了,你不知道沈某人專治打擺子?」
說著就要擼袖子,莊莛蕤哪敢讓他治?這位爺動手還不得死的莫名其妙,不明不白?連忙賠笑,說道:「沒……沒有的事兒,是誰敢造謠?」說著趕緊將沈醉邀入客廳,沈醉也不跟他客氣。
「嘿嘿!不知沈長官大駕,有失遠迎,罪過!罪過!還望沈長官不要見怪才好啊!」
莊莛蕤立即奉上好茶,沈醉的態度才緩和了一些,只見他嗟了一口,說道:「不見怪!你莊家主什麼人,我怎麼會見怪呢?」
呃!您還是見怪點兒吧!至少看頭臉行事他還能有個么摸!可現在卻連一點兒底都沒有,只能小心試探道:
「呃!不知沈長官前來有何吩咐?」不等沈醉開口,莊莛蕤就立即表態,說道:「只要鄙人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裝得倒是挺積極的樣子,可話一出口,莊莛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沈醉見狀只是輕笑一聲說道:「莊家主也不必緊張,我今天來呢就只是傳個口信。明天中午,我們鈞座宴請莊家主,還請莊家主不要拒絕的好!」
「不敢!不敢!」如果說沈醉是個惡魔,那陸維就絕對是大魔王。大魔王有請,他哪敢拒絕?只是這可苦了莊莛蕤。這年頭當官兒請客能有什麼好事?輕者破財免災,重則性命堪憂,也不知道他這次是攤上了哪條?本著死也要死個明白,莊莛蕤壯著膽子問道:
「這個?沈長官!陸長官只請了鄙人還是……?」
「哎呦!你看看我,差點兒誤了大事兒!」怎麼?這還只是個前奏?就聽沈醉說道:「本來鈞座是要宴請根據地所有的富商鄉紳,但你也知道這些人他不熟,所以就請你代勞了!」
說罷也不等莊莛蕤說個一二三,起身就向外走去,同時還不忘提醒一聲:「記住了!明天正午霸王居,我們鈞座恭候諸位!莊家主您可一定要來哦,可別勞我再跑一趟!」
「豈敢吶!」
……
沈醉離開,莊莛蕤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嘴裡一個勁的念叨道:「禍事矣!禍事矣!」甚至不顧形象的搶地慟哭。管家見狀連忙勸慰道:「老爺!您也不必如此,我看沈長官挺客氣的,這未必就是禍事!」
「你懂個屁!他沈醉是什麼人?軍統出身!殺人不眨眼!你聽聽,霸王居!那是吃飯的地方嗎?這是要擺上一桌鴻門宴吶!我就知道陸維不是什麼好鳥,這不?剛收拾完日本人扭頭就對老爺我下死手嘍!苦也!」
管家本是來勸慰的,卻被大罵一通,也就不敢再說什麼,只是私下裡小聲嘀咕道:「真要對您下手何必等到明天?現在您已經在那邊兒喝茶了!」
對呀!就像上次莫名其妙就被關進了小黑屋。莊莛蕤此
第二八三章 換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