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文若彬和司馬玉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她是日本人!
二人目光齊向那嬌媚無比的川島櫻子射去,司馬玉不由分說忽然拿出手槍對著川島櫻子喝道:
我還真愁著沒有鬼子殺呢!她說著正要解開保險,文若彬見狀怒道:
玉兒,都什麼時候了,還胡鬧,她雖然是日本人,但不代表她是個壞人,要不然傲天早就死了。
川島櫻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的,我,我不殺人的。川島櫻子一時也被嚇得不輕,她雖然作為日本使者,卻從來沒有殺過人,如今竟然給一個敵人做手術,也是形勢所逼,期間她也曾想過下手殺了這個殺死自己丈夫的兇手,可是卻下不了手,她討厭殺伐和戰爭,從來以醫護傷員為宗旨的她,下不了手,她的內心充滿痛苦和煎熬,本以為被眼前的凶煞的女孩子殺了,可以緩解痛苦,可是她覺得做不到,畢竟死亡是可怕的,
她還想回東京見自己的父母和姐姐。司馬玉看著臉色蒼白的川島櫻子,終於慢慢放下手槍,看著躺在床上的劉傲天,卻見他正慢慢的呼吸著,腦袋上的傷口鮮血依舊有點滲漏,只是看上去得到了控制,他睡得很香,潘鳳看了川島櫻子低聲說道:你可以出去了,謝謝你!她雖然痛恨日本人,但是對於這個救了劉傲天的日本女人,心裡還是比較感激的。
川島櫻子張了張櫻桃小嘴低聲說道:你,你們要給他休息的時間,不然,他的傷口很難恢復。
文若彬聽了川島櫻子的口音,微微一怔暗道:此前曾聽說日本使者來華,後來不知所蹤,日本方面還派秘密部隊過來,這個女孩子雖然說得我們中國話,但是滿口卻是東京的方言,但是,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文若彬想到這裡忽然用日語說道:你是東京人?川島櫻子呆了一呆說道:你,你會說日語?你也是東京人?
她臉上浮現一絲喜色,可是讓她失望的是,眼前的男子搖頭說道:不是,我是中國人,不過,我在日本留學一段日子回國,我曾經在日本士官學校讀書過,所以對你們東京的話很熟悉,你叫什麼名字?
川島櫻子忙一禮說道:我叫川島櫻子,請多關照。文若彬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川島櫻子,好名字,日本的櫻花的確讓人陶醉,只是,眼下卻是帶著血腥味的櫻花,櫻子小姐,你認為呢?川島櫻子羞愧的低聲說道:
我對此很抱歉。她說著,正要出去,潘鳳忽然說道:你不可以走,你走了,傲天哥怎麼辦?
川島櫻子微微一怔看著潘鳳,一時弄不明白潘鳳為什麼留下自己,她只好重新回到劉傲天身邊,司馬玉看著劉傲天的蒼白的臉龐,一時低聲說道:他,他會不會醒來,他的臉色這麼差,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麼差的臉色,跟紙張一樣白。司馬玉說著捂著小嘴泣不成聲,潘鳳垂淚低聲說道:司馬小姐,你可以出去了,讓傲天哥好好歇息。
司馬玉忽然抬眼看著潘鳳說道:你錯了,該出去的應該是你,我跟劉傲天在部隊裡很早相識的,我們已經認識足足六年了,而你呢,才不過幾日而已,這裡由我在就可以了,再說,你是一寨之主此刻應該管理寨務,而不是陪著劉傲天的那個人。潘鳳聽了一時臉色微微一變怒道:你!
文若彬見二女有互相吵了起來,皺眉說道:行了,都什麼時候了,玉兒,你還是出去吧。
司馬玉沒想到文若彬居然幫潘鳳說話一時惱怒道:為什麼叫我出去,你不是有上面的婚約條子麼,那不是說明一切了。文若彬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住口,我命令你立刻出去,否則我就處罰你!
司馬玉雖然蠻狠但卻對軍規看的極為遵守,她咬著嘴唇狠狠瞪了潘鳳一眼說道:劉傲天有什麼差池,我就找你算賬!說著,她憤然轉身而去,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快步走進一個人,跟司馬玉撞到一起,司馬玉瞪大眼睛怒道:
唐玉清,你來做什麼,這裡是你來的地方麼。唐玉清定了定神白了司馬玉一眼說道:我有重要事情,沒時間跟你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