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面對這個殘酷現實。
拎著刺刀的胡彪,將鋒利的刀尖停在赤木親之夫人的脖子上,繼續道:「現在給你一個同我交流的機會!當然,你可以大聲求救,那麼你的求救聲,就是你妻子的催命信號。
這把刺刀的鋒利程度,先前你已經感受過。而且我相信,這個時間在這樣密閉的房間,你的呼救聲不會被外面任何人聽到。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不是嗎?」
說完這番話,看著神情漸漸冷靜下來的赤木親之,胡彪示意道:「取出他嘴裡的布團!」
「老實點!」
取出布團的過程中,控制他的作戰隊員,還忍不住打了赤木親之的後腦勺一下。對這些作戰隊員而言,他們覺得今晚的行動很狼狽,他們出力的地方根本不多。
這也導致,他們對赤木親之的痛恨,完全比以往處決的目標要多。發泄一下,很正常!
挨了揍的赤木親之,被取出嘴中布團時,聲音低沉的道:「這位先生,你應該狠狠管教一下你的部下。他先前並未遵守你的命令,這種不聽話的部下,不適合你!」
「鐵子,再抽他兩個大嘴巴子!」
「好!」
啪啪又是兩個大耳光抽過去,令赤木親之憤怒之餘,胡彪卻很淡定的道:「赤木先生,你應該還沒搞清狀況。如何教導部下,那是我的事,你不應該操這個心。」
「嗨!我錯了!」
很痛快認錯的赤木親之,通過這次小小的交鋒,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陌生人,非常的冷靜跟霸道。可他內心中更好奇,這夥人究竟是什麼人!
繼續轉動著手中的刺刀,胡彪詢問道:「赤木先生,今晚為了特意找你,確實費了我一番功夫。不得不說,你是我目前接觸過,最謹慎跟狡猾的對手。
若非我還有一點真本事,今晚或許會是我出道以來首次失手。做為租界的警務處長,日軍特高課的高級情報官,你有什麼值得透露的消息嗎?」
面對這樣的詢問,赤木親之苦笑道:「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既然你知道我是特高課的情報官,那你更應該清楚,特高課對於叛徒的處置手段有多殘酷。」
「比我先前形容的更殘酷嗎?又或者說,你們特高課的人,能夠未卜先知。他們甚至能知道,此刻我們在這間屋子裡的對話?還是說,你根本不在意你的妻子死活跟榮辱?」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挑一些我覺得,只有你知道,而別人沒資格知道的事。只要其中有一件,是我所感興趣的。那麼在你臨死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你妻子會跟你一起離開。」
「不能饒我妻子一命嗎?」
「你覺得呢?做為情報官,站在我的立場,你覺得你會怎麼做?這些年特高課在收買跟策反情報人員跟官員時,類似這樣的事,只怕你們使用的手段,比我更血腥吧?」
沉默許久之後,赤木親之突然道:「桂子,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把你接到這裡,或許你說的很對,我們不應該來這裡。你不會怪我吧?」
聽著赤木親之的話,依舊被控制的赤木親之妻子只能搖頭跟落淚。做為一個地道的扶桑婦女,她知道赤木親之從事的工作,會招惹來無數的仇家。
即便扶桑國內拼命宣傳帝國軍隊在華夏的節節勝利,可對很多普通的扶桑人而言,她們並不喜歡戰爭。如果可以選擇,她們寧願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很可惜,普通人的意志,無法扭轉野心家跟陰謀家的想法。做為普通人,她們根本沒有選擇。或許只有夜深人靜,這對年近半百的夫婦,才能享受片刻安寧。
就在這時,胡彪卻插話道:「赤木先生,我勸你不要想什麼殉情的事。我想讓一個人死很容易,我想讓你妻子活下去,其實也很容易。有些手段我不想用,你最好別逼我!」
「不敢!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可我希望,你最後能遵守承諾!」
「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這點操守我還是有的!畢竟,我眼下可是你們特高課重點督查的人員。自我介紹一下,我便是金陵死士營的營長胡彪!現在放心了嗎?」
此話一出,赤木親之也是一臉錯愕,半響道:「真沒想到,你就是胡營長。看來我們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