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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夠看出來這不是一把普通的手槍。
錢小寶把手槍塞到枕頭下面,他決定明天把手槍藏起來。
如果是一個滿洲國人在三更半夜的時候被搶了根本不算什麼事。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跑到外面溜達什麼?搶你活該!
可是舒爾茨是誰?他是德國友邦的公民,他是一個曾經在報紙上寫文章讚頌大日本帝國和大滿洲國的人,他被搶劫了就是一件大事了。
負責買賣街這一帶治安的派出所所長親自到滿鐵醫院詢問案情。
「當時一共有幾個歹徒對您實施搶劫?」派出所所長問道。
「兩個」舒爾茨答道。
「兩個人有什麼相貌特徵?」派出所所長又問。
「兩個人都不高一米六左右,但是都很粗壯而且動作很迅速應該是慣犯。」舒爾茨答道。
「這兩個傢伙臉上有什麼特徵,過目不忘的那種?」派出所所長問道。
「當時是晚上,兩個人還戴著棉帽子,等我看他們兩個的時候他們已經對我動手了,所以沒有看清楚。」舒爾茨答道。
派出所所長很沮喪的走了,就憑從舒爾茨嘴裡說出的這點東西根本找不到那兩個人。看來只能通過道上的人來找了,道上混的人都有地盤,問問道上誰在這一片撈飯吃。
舒爾茨出事後的第三天濱江日報上刊登了一個小小的豆腐塊,上面寫著大日本帝國和大滿洲國的友好朋友熱心為e市民治病的舒爾茨醫生夜裡居然在自己家門口被窮凶極惡的歹徒搶劫,忠於職守的滿洲國警察正在全力抓捕歹徒,歹徒伏法之日指日可待。
舒爾茨是躺在病床上看到的這張報紙,他知道向上級發報的時候到了。
當天夜裡一條很短的電報向舒爾茨的病房裡發出:「三月四號濱江日報」
電文太短了,保安局負責監聽的人剛剛發現電波就已經結束了。
十天後一張濱江日報擺在國家安全總局局長巴夫洛維奇的辦公桌上。關於舒爾茨的內容已經被用紅筆圈起來了。
「必須派人前往哈爾濱秘密調查舒爾茨受傷的情況,真的是搶劫歹徒造成的意外嗎?安全的情況下可以與舒爾茨見面。」巴夫洛維奇說道。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不過現在看來舒爾茨已經不能完成調查情報來源的任務了。可是日本駐瑞典大使館密不透風,我們的情報人員在斯德哥爾摩根本不可能打開缺口。」國家安全總局第一總局局長菲京說道。
「在我們布爾什維克的字典里沒有不可能這個詞!」巴夫洛維奇說道。
「是!我馬上讓在斯德哥爾摩的人繼續努力一定要完成任務!」菲京立刻改口說道。
「日本向英國米國宣戰以後總局給巴浦洛夫小組的情報經費的渠道就斷了,馬上從新渠道給巴浦洛夫小組情報經費。」巴夫洛維奇接著說道。
以前都是通過滙豐銀行給舒爾茨在滙豐銀行在哈爾濱設立的分行賬戶匯錢,可是現在設在哈爾濱的滙豐銀行支行被日本人強行關閉了,這個渠道不能使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