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前幾個月,新編入到新六軍的青年軍第207師,甚至連部隊的行軍鍋和灶具餐具都湊不齊,方先覺在的時候,為此還在昆明到處奔走,託了不少關係,才算是把207師的鍋
具給解決,可見國內的物資情況是何等緊張。現在新六軍雖然兵強馬壯,但是結果是撥發的軍餉以及資金都不足,欠餉的問題現在已經凸顯了出來,雖然官兵情緒目前還算是穩定,可是時間一長就不能保證下面當兵的不會鬧餉,畢竟還是那句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只要在印度和緬甸待過的官兵,都享受過在那邊的優厚待遇,回來時間一長,條件變差,難保軍心不會受到波
動。而趙霞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別的部隊的官兵退役雖然也發給一些遣散費,可是錢數很少,如果單獨這次給特務營的退役人員開個口子,搞個特例的話,一旦傳開,難保其
他部隊的官兵不會有意見,以後事情就不好辦了。
於是廖耀湘只能嘆息了一聲,擺擺手道:「看來我想的簡單了!這件事就此作罷,那麼他們也按照常例辦理吧!」
趙霞挺了一下胸,對廖耀湘說道:「是!我這就去辦!」
而就在廖耀湘和趙霞商量著怎麼對付這個陳為言的時候,重慶那邊軍統大院之中姚維明的辦公室里,姚維明也在發脾氣。
他手裡拿著一份來自新六軍的報告,裡面詳述了這段時間特務營的事情以及方漢民的情況。「真是個蠢貨!陳為言和那個白有強,都是標準的蠢貨,還有那個劉占生,更是個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成,把事情鬧到如此地步!他們是幹什麼吃的?」姚維明把這份報告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對站在他面前的那個手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