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草,小人一個。」
「這傢伙的確在咱們收復滑縣的時候出過力,所以,收復滑縣之後,就讓他代理了縣長一職,這一次他對郭縣長下手,恐怕是有意為之。」郭衛權道。
冷鋒點了點頭,按照這王泰恭的心思,我幫你**重新收復了滑縣,你就應該酬功才是,這縣長的烏紗應該就是他的,可他不但沒落到一頂縣長的烏紗,反倒把跟他做過對的死對頭派了過來,這叫他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先安撫一些郭縣長的家人,撫恤金要多給,另外,對郭縣長的死馬上展開調查,查明死因和兇手,不管是不是王泰恭所為,我們都要給受害者和受害者家人一個交代。」
「那滑縣縣長的任命?」
「先把案子查清楚再說,縣長的人選,我們再考慮。」冷鋒問道,「其他幾個縣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情況?」
「也不全都是,但或多或少都有些類似的情況。」
「怎麼解決,你想到辦法了嗎?」
「屬下還沒想好,要動地方上的豪紳勢力,如果沒有合理的理由,恐怕會適得其反,日本人也只對平民百姓下手,對這些人都是禮讓三分的。」
「你覺得日本人是怕嗎?」
「怕,那倒不是,只是他們想快速的占領這裡,攫取我們的資源,採取以華制華的策略罷了。」梁棟道。
「這一點你還算認識清醒,不過,有些人總以為自己聰明,可以左右逢源,我們要告訴他們,天底下沒有這樣的好事兒,相當牆頭草,那就有被割掉的心理準備。」
「軍座的意思是要那這些人開刀?」
「不急,我們先站穩腳跟再說。」冷鋒道,「先收集這些人的罪證,然後再給他們雷霆一擊,他們都叫我冷閻王,那我就做一回人間的閻王給他們看看。」
管理地方的確要比行軍打仗複雜的多了,有時候想避都避不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挺過去就了。
像這樣事情日後還會發生,梁棟也是第一次遇到,難免有些驚慌,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地方利益關係複雜,這可是人民內部矛盾,不能跟日本侵略者等同示之。
電話通了之後,冷鋒給漢口的雎友霖通了電話,對他的任命還有下一步的工作做了一些安排,雎友霖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他這官升的是毫無壓力。
他的任務就是替冷鋒看好在漢口的這一畝三分地。
伍新華則帶著軍官講習班以及部分養好的傷兵北上,去新鄉跟冷鋒匯合。
跟巫小雲的電話倒是說了不少,但多數是工作上的事情,私人情感方面,冷鋒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會表達的人,巫小雲呢雖然表現很明顯,可嘴始終沒有張開。
兩個人之間始終有那麼一層隔膜,冷鋒呢,裝聾作啞,就是不捅破,不能說無恥,但起碼也是有他的難處,很難做到隨性任性,巫小雲呢,也有自己的顧慮,也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這就有些尷尬了。
彼此都能從電話里聽到對方的心跳,還有呼吸聲,就不說話,一切都在不言之中,這或許是他們兩個之間交流的一種特殊方式。
「軍座,唐院長電話」
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冷鋒清楚的感覺到電話那頭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好似沒能抓住那聽筒,抖動了一下。
「等一下,讓我把這個電話講完。」
「小雲,你那邊不忙的話,過來幫我。」冷鋒對著話筒緩緩說道,巫小雲在漢口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並不一定需要他本人坐鎮。
當然,如果出於情報的考慮,巫小雲留在漢口是最佳的選擇。
但這麼做,冷鋒覺得有點兒對不起她,這個從南京保衛戰就追隨自己的女人,不但是他的下屬,更多的是紅顏知己。
冷鋒內心講,已經將她看做是自己的女人,假若現在有人要跟他爭奪巫小雲的話,他絕對會將對方打的連爹媽都不認識。
電話掛了,沒有說來,也沒有說不來,冷鋒悵然若失的也掛了電話。
「我是冷鋒,請說話。」冷鋒平息的一下情緒,走過去,從小夏手上接過了電話聽筒。
「冷鋒,我是唐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好像把你說的那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