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的對其他士兵說,莫小貓和大個子沒丟獨立團的臉,哪怕是面對狼群。
灰狼竟然沒等同伴,徑直騰空而起,朝莫小貓的脖子撲來,雪白的牙很亮,比雪地的雪還要亮,巨口中濃重的腥臭氣很清晰的表明它沒刷牙的習慣,莫小貓甚至能看見卡在它牙縫裡的肉絲。
一腳踢飛埋住腳的雪堆還夾雜著砂石,這是莫小貓蓄力半天的結果,人和動物的區別就在於人會使用工具。當眼睛被異物衝擊,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會有短暫的遲鈍,灰狼也不會例外。
趁灰狼扭動脖子在空中躲避的那一刻,莫小貓雙腳一錯,身形微側,由下而上,手中的開山刀猛然一刺,灰狼柔軟的腹腔被直接貫穿,鮮血噴滿了莫小貓的胳膊。
莫小貓悍然抽出開山刀,往後連退幾步,受傷的野獸最危險,沒能刺入心臟要害,他無法保證灰狼沒有再進行攻擊的能力。
可灰狼出乎意料的沒有再進行攻擊,反而是大聲的嚎叫起來,聲音中再無先前的殘忍自信,莫小貓竟感覺它的嚎叫聲中帶著一絲悽惶。
仿佛,它並不願意它的同伴前來。
沒時間去思考一頭灰狼的心思,莫小貓趁這個機會再連續退後幾步,拉開和灰狼的距離,直到站在雪橇前,背後躺著的大個子就是他最後的防線,想傷害大個子,就得先讓他的血流盡再說。
沙沙聲終於近了。
莫小貓懷著絕望,朝傳來聲音的灌木叢望去,不要多,只要來兩隻以上,他和大個子今天恐怕就要交待在給他希望的小溪邊。
別看剛才他能給灰狼一擊而創,那是他凝聚了全身的精氣神,以及喝飽水以後剛剛恢復的一絲體力。
現在,他不光雙腿發軟,甚至連手裡的開山刀,都已經快握不住了。
但下一刻,莫小貓卻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