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八蛋!」
這時,十輛軍車飛奔而來。
劉明明一看,是孫月茹帶著女子狙擊營來了。
開車的是江南無北、肖林初等新兵。
孫月茹下車,狙擊女兵紛紛跳下車。
她們看到一位倭寇少將,眼中冰冷的火焰暴漲,射出無數冷焰利箭。
橫山長路一接觸到這種眼光,頓覺又冷又利,全身冰冷刺痛,心生大恐怖。
莫名的「大恐怖」!
江南無北看到一名少將,無比驚訝,想不能為什麼劉明明會抓住一名少將。
孫月茹問:「劉連長,團長呢?」
劉明明指指天空。
孫月茹大驚:「什麼,團長犧牲了?」
劉明明大聲道:「說什麼呢?能殺團長的鬼子還沒出生呢。團長是駕駛飛機,先回去了。」
孫月茹震驚:「團長會開飛機?」
她一直與女子狙擊營進行封閉訓練,從外界的事情所知甚少。
劉明明笑道:「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裡游的,沒有團長不懂。」
孫月茹盯住橫山長路,冰冷地問:「這傢伙怎麼處理?」
劉明明哈哈大笑:「團長問,槍斃倭寇少將,爽不爽?」
孫月茹冰冷地盯著橫山長路:「不爽,一點都不爽!可是,非常解恨,非常痛快!」
眾姐妹高聲道:「解恨,解恨!」
孫月茹吼道:「仇需親手報,恨要當面雪!」
眾姐妹怒吼:「億需親手報,恨要當面雪!」
孫月茹大聲道:「二連一排出列,一二一,一二一!」
二連一排當即踏步而出!
江南無北駭然,但一聲不出。
橫山長路感覺不妙,用中文大叫:「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孫月茹根本不理他,喝道:「舉檢,瞄準!」
二連一排舉起槍,瞄準!
一半槍對著頭顱!
一半槍對著胯部!
橫山長路絕望了,最令他痛苦的不是絕望,而是無邊無際的恥辱與憋屈!
八嘎,我堂堂少將,殺就殺,為什麼採用槍斃最恥辱形式?
槍斃也就算了,不是打心臟嗎,為什麼打頭顱?
八格牙擼,打頭顱就頭顱吧,還要打胯部?
變態,真變態!
他用盡所有精力,瘋狂大叫:「我是少將,我是少將,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
劉明明用日語道:「子彈是『達姆彈』,足令你的頭顱粉碎。」
橫山長路全身劇烈顫抖:「不,不,這是禁止的,禁止的!」
劉明明冷笑道:「可笑,想想毒氣彈、化學與細菌武器,你們還好意思說禁止?」
他壓低聲音,繼續用日語道:「知道為什麼除了爆頭,還要讓你們當太監嗎?實話告訴你,她們都是被你們禍害的,懂嗎?」
橫山長路恍然大悟,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如此變態,他不甘心地說:「可是,可是,我是少將,少將啊!」
孫月茹冷冷道:「推子彈!」
一排女兵冷冷地推子彈!
孫月茹高聲道:「判處小鬼子死刑,馬上執行!」
橫山長路絕望地大叫:「不,不,我是少將,少將……」
孫月茹冰冷地道:「三,二,一,送小鬼子下地獄,放!」
一排槍聲響起,橫山長路頭顱破碎,胯部稀巴爛,像一灘爛泥,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肖林初等新兵瞠目結舌。
江南無北心中黯然,兔死狐悲,但顯得非常痛快。
孫月茹拍拍左右衣袖,一甩頭髮,堅定、爽朗地說:「去吧!」
所有女兵拍拍左右衣袖,一甩頭髮,堅定、爽朗地說:「去吧,支吧,去吧!」
從此之後,槍斃鬼子之後,眾女兵都是這個儀式。
至於這個儀式是什麼意思!
孫月茹沒說!
沒有一位女兵說!
這成為她們永遠的秘密!
所有見過這種儀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