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兄弟道：「別說三成，學到一成，我都偷笑了。」
黑高瘦看了看屍體，想了想，道：「還沒有搜身？這不正常，兄弟們，搜，不要放過一塊銅板。」
且說在土肥原賢二辦公室，土肥原賢二與七八位高官圍著沙盤，根據新情報，制定戰術。
一位參謀道：「最新情況顯示，一切正常，沒有發現樂山隊伍。排雷小隊沿鐵路反覆排查，都沒有發現爆炸物。」
參謀長道：「一號軍列在四輛軌道裝甲車的掩護下，開始出發。二號、三號軍列也準時出發，目前沒有遇到任何攻擊。」
第二位參謀道：「偵察機沿鐵路偵察，暫時沒有發現。「
土肥原賢二問：「到『無理坡』了嗎？」
參謀道：「估計快到了。」
土肥原賢二問：「松田大島為什麼還沒有電報？」
參謀長道：「莫非出事了？」
土肥原賢二暗忖：出事更好，這證明樂山來了，正好合圍。
這時，通訊官拿著電報快步走進來，臉色凝重。
土肥原賢二問：「是松田大島的消息嗎，在哪裡玉碎，『無理坡』？」
通訊官道：「根據偵察機回報，松田大島一個小隊，全部玉碎，但不是在『無理坡』，離『無理坡』二十公里的小虎山。」
參謀長一指沙盤：「在這裡。我建議，派轟炸機將小虎山炸平。」
土肥原賢二沉思：「樂山不會在小虎山，襲擊松田大島之後，他一定會轉移。我有一種預感，樂山很可能在『無理坡』。命令偵察機，仔細搜索『無理坡』。」
通訊官道：「遵命。」他迅速離開。
土肥原賢二道：「派轟炸機，將小虎山炸了。」
參謀長不解：「你不是說樂山離開了嗎？」
土肥原賢二陰鷙一笑：「我要讓樂山產生錯覺，以為我們上當了。實際上，我把眼光放在『無理坡』上。一旦發現他們的足跡，就派出所有轟炸機，將『無理坡』炸平，炸死他。」
參謀長等高官暗忖：「無理坡」根本不可能有伏兵，將軍啊將軍，你為什麼如此固執呢？
土肥原賢二看到眾人神情，自然明白屬下想什麼，他高高地抬起頭，自信地說：「自古以來，成大事者，一定是固執的。固執不一定成功，但不固執就一定不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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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七章 「老土」的固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