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瞧了自己無意識蘊含寸勁的掌力,這才將李雲龍一掌拍飛了出去。
「團長,您沒事兒吧?」韓烽連忙把有些狼狽的李雲龍從地上給拽起來。
李雲龍搓了搓手,再不提接著比試的事兒,說道:「老子能有什麼事兒?你小子真是好樣的,走,咱們接著回屋喝酒去。」只是背過頭去,拿著自己滿是老繭的右手不斷地揉著自己的胸口。他娘的,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
這回是添酒回燈重開宴,李雲龍還真沒說大話,兩瓶子的存貨似乎是喝完了,他又翻箱倒櫃,當然,團部指揮室四面都是帶著裂縫的光禿禿牆壁,沒什麼箱子和柜子給他翻找,李雲龍是從炕底又摸出來的半瓶子酒。
「找到了,他娘的,我就說上次和張大彪喝酒還剩了點兒,一直找不到,原來是被老子踢了一腳,軲轆到這旮旯子裡了。」
兩人的空碗重新添上,酒瓶子徹底空了,李雲龍將酒碗舉起來和韓烽碰了一個,酒碗還在半空中:「三愣子,你狗日的剛才用的什麼招數?老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你打倒了。」
韓烽笑道:「團長,這其實不是什麼路數,就是不講究路數,以最直接的攻擊將敵人打倒,沒有形勢,沒有花招,目的就那一個,干倒敵人。」
李雲龍感慨道:「他娘的,老子從小習武,南拳北腿都知道一二,可是你小子這不守規矩的路數,老子還真是第一次見識,不過咱也不替你吹牛,你小子還真厲害。」
一直到現在,李雲龍都記不得韓烽是什麼時候出手,又是怎麼出手的,他一輩子不服輸,當年和孔二愣子鬥了大半輩子也沒怕過,可是現在,老實說,李雲龍是徹底斷了和韓烽再交手切磋的念頭,這小子太他娘的邪門兒了,根本就沒法兒打。
兩人又碰著碗幹了幾口,李雲龍忽然開口道:「三愣子,給老子當警衛員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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