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里程7000多公里。
自九一八事後。
腳盆雞將東北四省視為在東北亞的軍工廠。
持續建設鐵路。
在拿到鐵路權後,更是每10公里屯兵15名,成立了鐵路守備軍。
東北地區的鐵路一直是腳盆雞侵占華族,掠奪資源的重要運輸線。
鐵路線
在這樣一條不能被破壞的運輸線上。
竟然出現了他們控制不了的軍列!!
於武藤信球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副官站在武藤信球身邊,他輕聲建議:
「將軍,是不是可以把鐵路炸了?」
武藤信球愣住。
他愣了五秒,接著一巴掌甩副官臉上,「混蛋!」
「支那的軍列進不到榆關。」
「難道帝國的火車會飛不成?我們的軍需物資不需要鐵路運輸嗎?!」
副官嚇得渾身一顫。
他連忙點頭回應道:「將軍說得對。」
最終。
武藤信球還是把罪責怪在了葉安然身上。
他讓人去抓了三個老百姓進到月台。
三個老百姓被鬼子打斷腿跪在地上。
武藤信球走到陳彪面前。
「陳桑。」
「你是鐵路局的局長!」
「今天這事情,你嫌疑重大!」
他掏出配槍遞給陳彪。
「殺了這三個東亞病夫。」
「向天蝗證明你沒有叛變!」
…
陳彪表情僵住。
他當這個滿洲國徒河鐵路局局長,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
現在要他殺同胞。
他瞬時面如黃土,手足無措。
他沒有接槍。
而是申辯道:「將軍。」
「貴軍的鐵甲車,都攔不住他們的火車。」
「我一個小小的鐵道局長,能攔得住嗎?」
在他面前。
跪著一個青年。
青年身邊是一老人。
另一邊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只是,男孩眼睛裡三分純淨,七分憤怒。
他倔強地看著咄咄逼人的鬼子。
肩膀頭依偎著青年。
「爹!」
「鬼子會殺了我們嗎?」
青年左手顫慄,他攬住男孩的脖子。
把男孩攬入懷裡。
「孩子,別怕。」
「不管去哪,爹都陪著你!」
懷中男孩咬著唇角,「是他們殺了媽媽……」
青年不語。
陳彪的辯解。
武藤信球並不滿意。
他隨即槍口頂住陳彪的額頭,「混蛋!」
「你個帝國的走狗!」
「根本不配為帝國服務!」
「我命令你,殺了他們!!」
要殺華族人。
他想殺多少就能殺多少。
相比之下。
他更喜歡看華族人自相殘殺!
陳彪壓制住心中的憤怒。
他咽了咽口水,「好,我殺!!」
武藤信球嘴角上揚,他拔出腰間的將官刀。
「就用天蝗賜予我的武士刀,砍掉他們的腦袋。」
「今天這件事,我就權當做沒有發生過。」
陳彪點頭。
他別無選擇。
面對只有七八歲的孩子。
面對狂妄的鬼子。
身為一個華族人,在異族面前,殺戮炎黃子孫!!
陳彪緊咬著牙關。
他接住武士刀,目光瞬時凌厲幾分。
接著雙腿徐徐叉開,穩住下盤,他握緊武士刀,低語道:「孩子,對不起了。」
一霎!
他用力揚起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