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馬慕睿伸出舌頭,吻上了電線杆。
舌頭剛剛貼合電線杆的一瞬,馬慕睿頭皮發麻。
他瞬間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why?
馬慕睿臉色凝重。
他眼睛瞪得和牛蛋一樣大,想從電線杆上把舌頭取下來時,舌頭竟然和電線杆黏住了。
「嗚嗚嗚……」
「鵝鵝鵝呃……」
馬慕睿張牙舞爪的擺動著雙手……
葉安然「哈哈」大笑。
他把因斯坦請到外面,看著全身單薄的馬慕睿,「你看。」
「這電線杆一定是甜的,甜到馬慕睿公使不能夠自拔。」
…
因斯坦:……
他縮了縮舌頭。
這哪裡是不能自拔啊!
這分明是黏住了啊!
葉安然走到孫茂田身邊,貼心的拿走了馬慕睿的衣服,走到他身邊給他披上。
「參贊先生。」
「甜嗎?」
…
「嗚嗚嗚……」
「哇哇哇哇……」
馬慕睿疼得麵皮通紅,他嗚嗚啦啦說不出話。
眼窩裡都快往下淌淚了。
葉安然看著他凝重,猙獰誇張的表情,「您是不是想說這玩意是辣的?」
…
「¥#¥&……」
…
馬慕睿渾身顫慄。
那種酸痛的感覺,只有冬天舔過電線杆的人才懂。
葉安然神情一冷。
「參贊先生。」
「你人在華夏,首先要尊重華夏的文化,尊重這裡的人。」
「只有你尊重別人,才能夠獲得別人的尊重。」
「我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夠讓您印象深刻,記住這根電線杆,記住今天發生的一切。」
…
馬慕睿嗚嗚啦啦一陣瘋狂點頭。
葉安然看向馬近海,「二哥,給他弄下來吧。」
馬近海:……
他看著舌頭黏在上面的洋鬼子,「這咋弄?」
孫茂田:「用熱水吧?」
馬近海:「去拿熱水。」
葉安然:……
很快。
馬近海就拎著熱水壺來到外面。
看著冒熱氣的暖壺,馬慕睿如同被驢踢了一樣瘋狂搖頭……
前一秒凍死?
後一秒燙死?
他臉通紅。
馬近海拎起暖壺。
他從電線杆上面往下澆水。
一股白色的霧氣環繞馬慕睿周身……
幾分鐘後。
馬慕睿渾身一個趔趄,啪的一聲摔倒地上。
他懵逼的看著葉安然……
殺人的心都有了。
葉安然把他請進屋。
看了眼身邊的因斯坦,他微微一笑道:「要不,您也試試?」
…
因斯坦連忙搖頭。
他隨後跟著馬慕睿進到會客室。
一股暖流瞬息間襲遍全身,相比剛剛狂妄的姿態,馬慕睿這個時候老實多了。
他迅速穿上衣服。
捧著面前的水杯來了口熱水。
隱約還能感覺到舌頭非常的疼……
葉安然坐在他對面,「參贊先生。」
「東北的「特產」雖好,但是不能貪嘴。」
「你就是太著急了。」
「這玩意,我們東北人都是從小舔到大的……」
「怎麼樣?是不是甜的?」
馬慕睿:……
他抬頭凝視著葉安然,想弄死他……
:晚上好啊……
:昨天請了個假,嘿嘿……
:我一個月就請一天……保證不多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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