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其他人都緊張得不得了,因為第一次跟鬼子面對面,鬼子的機槍大開機頭,手槍也東搖西晃,這邊所有人員按照杜詞的要求,統一列隊,沒有任何人持槍平端。真要被鬼子識破伎倆,鬼子一開槍,大家可是全部難活的下場啊。
一些土匪,特別是男土匪,已經在心裡暗暗杜詞的老娘無數遍了。頭上都開始冒虛汗。
鬼子發現了異常,因為大家太緊張,指著一個頭上冒汗的土匪:「你身上有傷?怎麼發抖?」
人家問的是正常情況,那土匪表現太搶眼,此時,幾乎是傻傻地問:「怎麼辦?怎麼辦?」
鬼子立刻用手槍對準他:「什麼怎麼辦?你說支那的語言?」
杜詞咳嗽了一聲:「他是新兵,第一次打仗,我命令他砍死了一個支那俘虜,所以,他精神受到了太強的震撼,需要時間來平復。」
鬼子摩托車手轉轉眼睛珠子:「不會吧?」
「他是輜重兵。」杜詞解釋。
「哦?要西,輜重兵啊,哈哈哈,膽小鬼!」摩托車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相信了。
不過,那個鬼子機槍的副射手卻突然大喊:「你為什麼沒有受傷身上卻有血跡?」
那個士兵很年輕,還有點兒韌性,瞪著牛眼睛嘣了句:「八嘎!」
杜詞趕緊解釋:「那是支那人的血,你看,我們這裡有幾個軍服上沒有鮮血的?我們損失了幾乎一半的戰友。」
「要西,」鬼子還在懷疑。
突然,喬娜娜噗通一聲,從站著筆挺的姿態,轉為蹲坐和跌倒,又慢慢地側躺和仰躺到地上,「昏死」過去。
旁邊的女兵們趕緊救援,但是不敢說話,唯恐露餡。
「美智子?」杜詞衝上前去,攙扶她。
「我,我,我體力太差了,對不起,小島君。」喬娜娜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虛弱地用日語說。
「她們都是女兵?護士?」鬼子問。
杜詞點點頭,好多女兵也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