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熱戀中的戀人一樣,江南也總有說不完的話想要跟徐銳說。
江南一邊用手指在徐銳的胸口畫著圈圈,一邊詢問道:「今晚你在酒筵上向鳩田寬提及的那個竹野田磯,是什麼人啊?」
今晚的晚筵,江南和海倫娜也是出席了。
徐銳化身的西村還當眾調戲了江南幾句,惹的梁文浩很是不爽,不過梁大少再不爽也只能忍著,誰讓西村是日本人呢?不過,更讓梁大少不爽的是,江南對這個西村小次郎似乎也很有好感的樣子,這讓梁文浩很受傷。
梁文浩卻不知道,江南都已經跟西村滾過床單了。
徐銳微笑說:「一個不遠萬里跑來中國,想依靠戰爭發財的小商人。」
「商人?」江南微笑說道,「那個小商人多半要倒霉了,他賣的什麼?」
「洋灰。」徐銳說完換了個姿勢,讓江南能更舒服的靠在他懷裡,當然,也讓他能夠更方便的把玩江南身上的豐盈處。
「洋灰?」江南訝然說道,「你要搶洋灰?」
「搶洋灰能濟得了什麼事。」徐銳搖頭說,「要搶就搶一家洋灰廠!」
「洋灰廠?」江南瞪大美目,說,「你是說那個竹野田磯是個洋灰廠主?」
徐銳嘿嘿一笑,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運氣不錯吧,黃金雖然沒撈著,卻順手撿了一家洋灰廠回去,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江南便噗哧一聲樂了,笑著說道:「你這叫賊不走空。」
「是呢,我這採花賊從來不走空。」徐銳嘿嘿低笑說,「這次來蘇州,又採到了一朵嬌滴滴的玫瑰花。」
「討厭。」江南輕捶了徐銳一粉拳,又說,「不過你能行麼?」
「什麼?竟然問我能不能行?簡直不像話,我怒了,真怒了!」徐銳聞言佯怒說,「呔,你這隻妖精,且吃俺老徐一棒!一棒!棒!」
江南的一張俏臉便立刻紅得跟晚霞有一比。
儘管已經跟徐銳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但江南跟賽紅拂還是有些不同,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了徐銳如此肆無忌憚的**,這要換成是賽紅拂,只怕立刻就纏上來了,而且今天晚上要是不把徐銳榨乾了,她就絕不會善罷干休。
如果說賽紅拂是烈火,那江南就是水。
一個能像烈焰一樣把人燒成灰燼,一個卻能像水一樣把人節節融化。
江南羞聲說:「我是說洋灰廠了,你能得手嗎?畢竟那是一家工廠,可不會自己長腿跑到我們根據地去,你就算拆下了設備,怎麼運回去?」
徐銳便咬著江南的耳朵,把他的行動方案從頭說了。
江南聽了之後忍不住誇獎徐銳說:「你可真是聰明。」
「那是。」徐銳得意的說,「我要不聰明,豈能讓你這樣的美人傾心?」
江南溫婉的笑了笑,又說:「這樣說起來,你就只能在蘇州呆兩天了?」
說這話時,江南免不了有些不舍,有些惆悵,一如熱戀中的世俗小女人。
「怎麼,捨不得了?」徐銳摟著江南雪白的嬌軀說,「捨不得就打報告,向上級黨組織申請調我們根據地去呀。」
江南便柔柔的笑道:「我要真調根據地去,你就不怕我跟白蓮花打破頭呀?」
徐銳聞言立刻一滯,江南性子溫婉,或許不會怎樣,可賽紅拂這頭母暴龍的反應卻是讓人難以預料,沒準真會閹了他。
想到這,徐銳的下身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江南便輕輕的一笑,說道:「瞧把你嚇的,放心了,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
稍稍停頓了一下後,江南又輕撫著徐銳的臉龐,柔聲說:「我說過,我會等你,什麼時候你倦了,想要結婚了,你就來找我。」
徐銳便也有些凝噎,能碰上江南這樣的女子,真的沒誰了。
「別哭,千萬別哭。」江南伸手輕輕拭去徐銳眼角湧出的淚花,又打趣說,「你可是全國同胞心目中的戰鬥英雄,一個天塌下來都能當鋪蓋卷的蓋世英雄,要是讓全國同胞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流淚,他們會失望的。」
「不會。」徐銳哽咽著說道,「他們只會為我感到高興。」
江南美目里便立刻流出水一樣的柔情,深情的凝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