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裝逼的嫌疑,但是在這樣的形勢下,想要震懾,也就只有這唯一的辦法了。
只不過這一槍也不是那麼好挨的,雖然三級甲完全能夠擋住這顆鐵珠,但是子彈的衝擊力卻完全要由身體來承擔。
這一槍下去,劉天一隻覺得自己所有的腸子都擰在一起了,疼的他當時汗就順著腦門兒流了下來。
在地上緩了半天,才掙扎著坐了起來。
呼斯楞和他手下的那些人當時就懵了,看著劉天一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當躺在地上的劉天一又掙扎著坐起來,接著又站起來,從肚子上把那顆鐵珠摳下來的時候,那些人當中已經有人驚呼出聲了。
一時間那些人像是受驚的馬群一般,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說什麼這個人是受誰誰誰保佑的。
劉天一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不該用這樣的手段去欺騙,但是他卻的確想不到其他的方法來解決當前的局面。
說實話,他也的確不想和這些人正面發生衝突,且不說能不能全身而退,看著這些人,他心裡就有些不忍。
他們和自己手下的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一樣的可憐的人。
劉天一實在不想和這些人道兵相見,無論輸贏,都絲毫沒有意義。
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被欺壓的人而已。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這些人甚至還不如自己,自己至少還能反抗,拿著槍和那些侵略者拼命,而他們,卻已經失去了這樣做的勇氣。
看著那一張張寫滿驚恐的臉,劉天一隨手把那顆鐵珠仍在地上,向呼斯楞擠出一絲笑容,抽著涼氣說
「兄弟,你也看到了,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我留在這裡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現在我們的確需要你的那些武器,算是我借的,以後會還給你更好的,你看怎麼樣?」
他這一手的確起到了絕對的震懾作用,呼斯楞有點兒懵,想要答應又有些為難,想不答應又有些不太敢說出口。
劉天一看出了他的為難,笑了笑說道
「兄弟,我知道你為難,但是這件事情還真就一定得這麼辦,這樣,我看你跟的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是覺得在他們手下混不下去了,隨時可以來找我,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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