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何況關東軍情報部門的重點一隻都是北面的那個紅色北極熊,而對抗日武裝一向都不是重點,而且這些抗日武裝都是新興的勢力,就算是情報部門也不可能這麼快就了解對方的核心!
土肥原在任的時候已經將工作重心轉了過來,但是情報工作可不比訓練士兵,是需要時間才能出成績的。
道理誰都明白,可當需要人出來承擔責任的時候,道理就要讓到一邊了。
「司令官閣下,卑職覺得石原君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這些原因並不能作為他掩飾戰敗的藉口!」板垣征四郎緩緩說道。
呀!
關東軍中,板垣跟石原的關係雖然在見解上有些不同,可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卻從來沒有過。
他們私底下的關係還不錯的。
就連本庄繁對板垣的一番話也感到了一絲驚訝。
「諸位同仁,我要說的是,石原君雖然是我大日本帝國少有的俊才,他的智慧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這一次我覺得他在戰略上做錯了一件事!」板垣征四郎擲地有聲道。
「板垣君,請說!」
「我覺得石原君不該行那個所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策,在這之前,石原君也只是猜測我們的敵人有一支精銳的部隊可能潛伏在柳河縣一帶,但是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一心想要找到這支部隊加以消滅,這我們可以理解,但是他要做的是不是去找這支部隊,而是將這支部隊逼出來!」板垣征四郎侃侃而談道。
「說下去!」本庄繁眼睛一亮,板垣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石原這麼做確實有些浪費時間了。而且軍中對他不南下伸手拉一把高波旅團很有意見!
以至於大日本帝國一名將軍就這樣死在卑鄙的支那人手下,大日本帝國自進入滿洲來,這還是戰死的第一個將軍。
高波佑治的死簡直就如同在關東軍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記,關東軍連自己的將軍都保護不了。何談保護滿洲?
「如果我是石原君,我會讓鶴崗大隊南下桓仁,桓仁是匪軍的首腦唐聚五的司令部所在地,一旦我們端了他們的首腦所在地,就可以逼迫自衛軍回援。到時候就可解高波旅團之圍困,然後石原君迅速南下,與高波旅團合兵一處,匪軍想要一口吃下這麼大一支大軍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只要我們穩步推進,沿著鐵路線收復失地,不愁逼不出這樣一支神秘的精銳部隊!」
「竹內支隊與靖安軍的兩個團,加起來也有五千之眾,一南一北遙相呼應,逐步的壓縮匪軍的活動區域。然後加以殲滅,就算這支精銳的南天王軍再厲害,也難逃覆滅的命運!」板垣征四郎自信滿滿的說道。
「板垣君,你說的只是假設的情況,我們的對手未必會照你說的去做!」支持石原的一名軍官站起來反駁道。
「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竹內支隊已經失去了聯繫,很有可能已經匪軍包圍,或者玉碎!」
「竹內支隊失去聯繫,這不可能!」板垣征四郎失聲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還記得那支神秘的部隊是怎麼吃掉於桑的隊伍的?」本庄繁冷哼一聲道。
「司令官閣下。難道之前一直跟我們聯繫的竹內支隊是……」
「竹內支隊很可能掉入匪軍設下的陷阱,要麼全部玉碎,要麼現在已經成了匪軍的俘虜!」
「這絕不可能,我們的航空兵不久前還給竹內支隊空投過物資補給。我們的飛行員親眼看到他們在下面接受物資的……」
「他們看到的也許都是支那人假扮的!」
「不可能,他們說的都是日語,飛行員聽得很清楚……」
一時間,偌大的會議室如同菜市場一般爭吵了起來,大家圍繞的一個問題就是,竹內支隊現在是死是活。還是因為某種特殊的情況而失去了聯繫?
「司令官閣下,我建議明天一早再派飛機偵察一次!」
「嗯,偵察的命令我已經下達,明天一早就起飛!」本庄繁沉聲道。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丟失了遼東十幾個縣,這個消息如果傳了出去,外界會怎麼看?」
「司令官閣下,一定要嚴密封鎖消息,不可讓國聯調查團的代表知道!」
「恐怕很難做到,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