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的事情,政治,太殘酷了,女人不適合。」陸山點了點頭,雖然他信仰共產主義,可骨子裡是個男人,而且還很大男子主義。
「女人怎麼了,女人就不該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嗎?」柳玉瑤有些惱火了,這個男人說話的表情和態度實在是太招人恨了,擺著一副一本正經的教訓自己的模樣,分明就是瞧不起女人嘛!
「你有理想嗎?」陸山心志堅定如磐石,認準的事情一般是不會輕易的改變的。
「我,我當然有理想了,我想當一名外科醫生,治病救人,救死扶傷,就是,就是……」柳玉瑤臉漲得通紅。
「就是什麼?」
「就是我哥不讓我學醫,我膽子小,又怕見血,他說女孩子最好不要整天拿著刀走來走去的,救不了人也就算了,別把自己給傷著了……」
「你哥真是有先見之明,你確實不適合當一名外科醫生,膽子小,拿刀都拿不穩,護理挺好,又能照顧人,相夫教子也是不錯的。」
「你,欺負人……」柳玉瑤當場被氣的哭了起來。
「如果你想當一名外科醫生,這點小挫折值得你哭的話,那我會非常贊同你哥哥的觀點,早點嫁人算了!」陸山皺了皺眉,冷冷的呵斥一聲,他很討厭哭哭啼啼女人,一點小事就哭,以為哭真的是萬能的嗎?
憐香惜玉的男人這個世界有的是,但他不是。
柳玉瑤脹紅了臉,霎時止住了淚水,眼圈紅紅的沖陸山露出極其憤慨的意思。
她不是經不起挫折,只是不被理解!
「瀋陽已經被日軍占領了,你的學也上不成了,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把我會的都教給你!」陸山道,雖然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計劃,但一個人的力量終歸是小的,團體的力量才是強大的。
算上柳玉瑤,他們已經有五個人了。
他的目的就是將這四個人團結起來,組成一支隊伍,未來幾年內,東北是抗日誌士最廣闊的戰場。
作為曾經的特種兵少校,共和國的王牌特工,也許指揮千軍萬馬他能力還不行,但若是打造一支人數精悍特戰勁旅來,那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特種兵,其實就是一種全能的全天候全地形作戰的士兵,而且還是每一項都突出的士兵,只有最優秀的士兵才能成為特種兵。
他們是兵中之王!
「你有什麼可以教我的?」柳玉瑤鄙夷的嘟嘴道。
「我教你的都是你從書本上學不到的。」陸山自信滿滿道,他的東西都是實踐中來的,尤其是戰場救護,恐怕這個時代能夠比他強的人沒有。
「吹牛!」柳玉瑤不屑的撇了一下小嘴道。
「當一個溺水的人被救上岸,應該先做什麼?」陸山問道。
「壓迫胸腔,令其吐出腹內積水!」柳玉瑤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錯,是確認他有沒有死亡!」陸山道。
「啊?」柳玉瑤大為不忿,「你狡辯!」
「那好,我問你,確認溺水者沒有呼吸了,怎麼辦?」陸山再一次問道。
「沒有呼吸了,那不是死了?」
「錯,沒有呼吸不等於死了,也可能是假死,這個時候可以採用有規律的擊打心臟部位,使其心跳復甦,然後再壓迫胸腹,令其吐出積水,只要呼吸中斷時間不長,生還的幾率還是非常大的。」
「這……」柳玉瑤雖然不知道其正確性,可聽起來還是挺有道理的,一時間她真的有些迷茫了。
「好好考慮一下吧,機會只有一次!」陸山很臭屁的說道。
「切!」柳玉瑤很不屑的皺了一下瓊鼻,大大的眼珠子向上轉動了一下,扭頭過去表示不相信。
陸山微微搖了搖頭,他說的可都是真話。
「冬子哥怎麼還沒回來?」柳玉瑤有些急躁的在院子裡來回走動,剛剛幾個問題下來,她被陸山弄的是暈頭轉向,猛地想起出去買藥的雷冬,再沒心思跟陸山鬥嘴了。
「遇事冷靜,沉著分析,這是作為一個醫生最基本的素質,都像你這樣,要是手術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還不得忙的手忙腳亂,到時候病人也會被你害死!」陸山穩穩地坐在客廳中央,冷靜的說道。
「夠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