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幾個木箱,讓村民一個一個進去丟石子,誰的木箱裡丟的石子最多,就當選,只要是村裡的人,男女過十六歲都可以參加投票,投票人數超過百分之八十就算選舉有效!」
「這個方法挺不錯的,但是也可以作弊,如果有人偷偷的換了箱子,或者多扔幾顆石頭呢?」
「最後會算人數和總數對比的,而且他們會派人下去監督,一般情況下,選舉頭一天才會知道誰去那個村子監督,一般不會是熟人,或者有關係的人,而且還是三個人一組!」
「這個法子不錯,我們可以推廣,這樣就可以從廣大農村發展我們的成員了!」何敬之道。
「總教官,我們不行!」賀忠漢苦笑一聲,他就是負責研究和管理黨務的。
「為什麼?」
「我們沒有他們那種高效的執行力,而且只要發現舞弊,被選舉人的被選舉資格會被終身剝奪!」
「這麼嚴厲!」何敬之倒吸一口氣。
「如果在村鎮一級,那也就罷了,反正官也不大,不當官,可以干別的營生,但如果是縣市一級,一旦被發現,那就政治生命的終結,所以,我說沒法搞。」賀忠漢唏噓一聲道。
何敬之喟然一嘆,賀忠漢說的不錯,自家人知道自己情況,GMD派系眾多,關係盤根錯節,想要這麼搞,要不了三天,就會面目全非,甚至一團糟糕!
何況,以他對老蔣的了解,他那麼一個喜歡搞平衡,崇尚帝王之術的人會下得起如此狠的心嗎?
正要這麼一刀切,恐怕他自己就要被人推下台了!
有些事情看似簡單,做起來卻非常難,別人能做的,自己未必就能做。
老蔣把「組織」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其實他就不嫉妒組織的執行力和組織能力?
「君山,你把你這些天在哈爾濱調查發現寫一份詳細的報告交給我,重點是有關東縱軍事、政治方面的新措施的認識。」何敬之道。
「那關於東縱赤化的問題?」賀忠漢問道。
「這個你另外在寫一份,注意,要保密,不可讓外界知道。」何敬之道。
「是,總教官!」賀忠漢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起身給何敬之敬了一個禮道。
「你去吧,晚上東縱給我準備了一個歡迎酒會,你一塊兒來吧。」何敬之道,「把自己收拾一下,穿的精神一點兒,別給校長丟臉!」
「是,總教官!」
「天木,我累了,酒會什麼時候開始?」何敬之背靠沙發,閉上眼睛,伸手捏了一下自己鼻樑中間問道。
「六點半!」王天木回答道。
「有沒有熱水,我想洗個澡,再睡一會兒?」何敬之起身站起來道,跟賀忠漢一談,他覺得自己這一次來哈爾濱可能真的如王天木所說,來錯了!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只有待下來額,
「我問過飯店服務員,熱水全天供應,我給您放水去!」王天木恭敬的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也去休息吧,到點兒叫我就可以了!」何敬之道。
王天木點了點頭,關上門出去了!
東縱總部,羅青山已經等了將近二十分鐘了,他是接到機場的消息說,陸山已經返回的消息,這才趕往總部的。
他還是來的有些早了,陸山從機場去了哈爾濱國際大飯店,那是送何敬之下榻,然後又去了市政廳視察了一下,路過猶太社區醫院,又去看望了一下老大哥蘇炳紋,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返回總部!
「等急了吧?」陸山笑呵呵的對羅青山道。
「不急,才不到半個小而已!」羅青山臉頰微微一紅,保衛局的工作十分緊張,可以說是爭分奪秒,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明天又是大日子,可不敢出差錯,掉鏈子!
「我知道你們的時間都是用秒來計算的,來吧,進來,我先聽一聽你們都有什麼成果?」陸山笑了笑,將帽子摘下,掛在衣架上上,招呼一聲道。
「陸總,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羅青山羞愧的低頭說道。
「沒問出來,是百武晴吉不肯招供吧,跟你們玩沉默是金?」陸山也沒太感到驚訝,日本鬼子要那麼好張嘴說話,這抗日戰爭就好大了。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