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眼眶了。
「是呀,這一次是偷襲,行動非常隱秘!」博爾朮解釋道。
「好,太好了,終於盼到了,我們白城的老百姓有救了!」呼倫老爹激動的老淚縱橫!
「老爹,今天晚上會很危險,你和多瑪一定不能出去,待在家裡,鎖好門窗,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打進來?」
「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也在等進攻的命令!」博爾朮道。
「大隊長,大隊長,扎爾克圖家來人了,要見你!」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博爾朮道,「老爹,要小心,千萬不要開門,我們的部隊不會擅闖民宅的。」
來人居然是卓圖,不過他比上午被抬回去的時候更慘了,大腿上那一箭,傷口出血,將紗布都染紅了,臉也被打成了豬頭,不,他本來就是豬頭,只不過現在更豬頭了!
胳膊似乎也折了,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好像從爛泥沼澤里被拖出來似的。
除了他之外,還有五個人,領頭是溫布利,也是鼻青臉腫的,看見博爾朮,還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剩下的四個人倒是利落,沒少毛病,都很正常,他們是抬著卓圖來的!
「怎麼著,你們這一個個傷成這樣跑這裡來做什麼,我這兒又不是藥店,再說了,我也不是大夫!」
「博爾朮大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溫布利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給博爾朮磕頭道。
「你,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傷可不是我博爾朮弄的吧?」
「博爾朮大爺,您說句話,只要您饒了我們,我們就解脫了。給您做牛做馬……」
「怎麼回事,這是挨打了?」
「是,我們不知道您現在今非昔比,冒犯了虎駕,還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們真是瞎了狗眼……」
「行,行了,有事說事,沒事兒滾蛋,我這裡沒治傷的藥!」博爾朮甩了甩手道。
「我們扎爾克圖少爺今天晚上在杏花樓擺了一桌和頭酒,請博爾朮大爺和胡爾圖大爺兩人大駕光臨!」
「請我們喝酒……」
「對,對,大家鄉里鄉親的,沒有必要搞的仇人似的……」
「現在知道是鄉親了,早幹嘛去了。要不是我也有後台,今兒個我博爾朮是不是該被砍下腦袋,吊在城門口示眾呀!」博爾朮厲聲質問道。
「不,不敢,不敢……」
「哼,這酒我們可不敢喝,誰知道這酒里會不會下點兒藥什麼的。」
「不,絕對不會,那哪敢……」
「行了,他這桌酒我們就不去了。今天晚上澤田司令官請我們去他的司令部觀看藝伎表演,扎爾克圖少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下次吧!」
「下次,別。博爾朮大爺,您要是不去,扎爾克圖少爺會打斷我的兩條腿和胳膊的……」
「那我也沒有分身術呀,難不成你讓我推掉澤田司令官的邀請?」博爾朮道。
「這,這是不太好,澤田司令官……」
「你們回去。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追究的!」博爾朮大肚的說道。
「謝謝博爾朮大爺,謝謝博爾朮大爺,謝謝……」溫布利千恩萬謝而去,抬著不能說話的卓圖離開了!
「博爾朮,扎爾克圖真的會請澤田敏夫做和嗎?」胡爾圖道。
「你說呢,我都這麼說了,溫布利這小子都聽明白了,扎爾克圖都不明白嗎?」博爾朮道。
「那澤田敏夫會答應嗎?」
「扎爾克圖正愁找不到藉口修復跟澤田敏夫的關係,我聽胡和魯說過,澤田敏夫這個人不好色,但是非常貪財,我想扎爾克圖會有辦法打動他的心的!」博爾朮道。
「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胡爾圖呵呵一笑道。
「你找個機會去警察局一趟,找胡和魯,你跟這麼說……」博爾朮小聲吩咐道。
「知道了,我會仔細囑咐他的!」胡爾圖點了點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博爾朮等待澤田敏夫來人之際,寶甸戰場陷入了膠著的狀態!
當然這種狀態其實是張一吼刻意營造的,如果他想要拿下寶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