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其對手,但我兩家聯手,那就不一樣,日人占了熱河,下一步必定是察哈爾!」堯父道。
「日軍新挫,暫時還沒有能力進攻察哈爾,不過挑釁倒是極有可能的!」張仲輯道。
「張司令說的是,日軍新敗於你們手中,自然不敢輕易冒犯,不過我們就不一樣了,所以希望在日軍挑釁我部的時候,貴軍能夠施以援手!」
「這個自然,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們還是懂的!」鐵猛道。
「那就實在太好了,如能得到二位司令的允諾,我這一趟來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半了!」堯父滿心歡喜道。
「一半,堯先生還有別的任務?」
「這個,恕堯某冒犯了,我四十軍剛到察北,人地不熟,加上人馬眾多,這給養一時間難以為繼,想問貴軍借點軍糧,不知道兩位司令意下如何?」
「借糧食?」鐵猛與張仲輯都愣住了。
雖說兩家是友軍,可之前並無來往,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張口就要借糧,這也太不見外了吧?
但大家都是抗日的隊伍,鐵猛和張競渡眼神一個會意,總不能一口回絕了,這樣不太好,但也不能就輕易答應了,免得以後麻煩。
「堯先生,你也知道,我們剛跟日軍在鄭家屯血戰五個晝夜,數萬大軍人吃馬嚼的,這每天消耗的數字也不小,為此我們已經在精兵簡政了,目的就是為了減少開銷,我們手中的糧食也不多,也在想辦法籌集糧食呢!」張仲輯道。
堯父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借糧哪是什麼容易的事情,無糧不聚兵,打仗沒有錢糧。還打什麼仗?
「不知道堯先生缺口多少,如果是應急的話,倒是可以勻出一些來,如果是數量太大的。那就愛莫能助了!」鐵猛道。
「我軍的口糧不足一個星期了,孫軍長到處借糧,拿錢買也沒有人願意賣,都急的嘴上燎泡了!」堯父道。
「有錢買不到糧食,閻老西不是有糧食嗎。你們可以問他們買呀?」張仲輯不解道。
「閻長官說儲備糧不足了,為了山西老百姓,他不能賣糧食給我們,請我們找東北軍要糧食,我們又不是晉綏軍!」堯父道。
「這樣呀,那東北軍應該有糧食,給你們調撥一點兒問題不大?」
「東北軍現在自顧不暇,哪有糧食救濟我們,我們現在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本來要是打鬼子,上面不能不管我們,可我們一到察北,仗就打完了,回又回不去了,兩位司令知道,我們孫軍長當年乾的那件事實在是有些天怒人怨,所以……」
「這樣吧,我們的軍糧也不多,我們給你勻出五萬斤來。怎麼樣?」
「五萬斤,太少了,只夠大軍吃三天!」
「五萬斤不少了,我們的力量有限。這五萬斤糧食算我們送你們的,不要你們還了!」鐵猛道。
「五萬斤就五萬斤把,總比沒有強!」堯父無奈的點了點頭,人家跟你一每交情,二又不沾親帶故的,就看在友軍一同抗日的份上。白送你五萬斤糧食,還想要什麼?
「堯先生,你看這五萬斤糧食你怎麼運走?」
「我給孫軍長去個電報,讓他派人來吧?」堯父道。
「也好,讓孫軍長的人直接到圍場取吧,那裡距離多倫近一半的路程!」
「謝謝鐵司令體諒!」堯父站起來沖鐵猛深深的一躬道。
「堯先生客氣了,大家都是中國人,都為了打鬼子,守望相助,應該的!」鐵猛道。
「謝謝!」
「堯先生是先住下來,等孫軍長的人來了,還是?」
「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的電台,給我們軍長發一份電報?」堯父道。
「這個沒有問題,姚參謀!」
「到!」
「帶這位堯先生去機要室,他要給四十軍的孫軍長發一份電報!」鐵猛吩咐道。
「是!」姚參謀敬禮道。
堯父隨姚參謀而去。
「老張,這孫殿英北上抗日,卻被人扯後腿,這叫什麼事兒!」鐵猛很生氣。
「老鐵,你消消氣,孫殿英這個人名聲很差,而且保不齊這裡面還有別的原因,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這個堯父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似乎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