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大聲道。
「你以為我們會輕相信嗎?」
「真不是我們殺的,我承認,使我們栽贓嫁禍了你們,但是人不是我們殺的!」西川道。
「如果人不是你們殺的,那又是誰殺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天晚上是誰去的仁記洋行,布置了這個栽贓嫁禍給我們的局?」裘安問道。
「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
「你已經說了這麼多了,不差這一步了,對不對?」裘安道,「西川,骨頭被寸寸敲斷的痛楚你一定沒有嘗試過,那會讓你終身難忘的。」
「呼,呼……」西川心理劇烈的活動者,整個刑訊室都只聽見他一個人劇烈的喘息聲。
「天就快亮了,可以讓你考慮的時間不多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們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死很容易,但生卻很難,西川,雖然你是一個武士,但你不是一個人吧,你有家人,妻子,孩子,他們在日本的生活的來源應該你的這份薪水吧?」
「你可以選擇去死,但你的妻子、父母就會失去生活來源,你的孩子也會沒錢念書而輟學,他的未來是灰暗的,你們一家人將會生活困苦,永遠掙扎在社會最底層,飽受疾病和飢餓的煎熬,你的妻子為了生活所迫,會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
「別說了,別說了……」西川眼圈赤紅,脖子下面青筋畢露,宛若一隻垂死掙扎的野獸。
「換一個身份,你可以繼續活下去,還可以把你的家人都接出來,到一個沒有人知道你的地方繼續生活下去,這些對我們來說不難,而且我們還可以給你提供保護。」
「你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真的很可愛!」裘安道。
「不,不要,不要,魔鬼,魔鬼……」
「對你而言,我們現在是魔鬼,但等你發現,如果你把自己交給我們,我們就是你的天使!」
「不,不,我不能這麼走,我是一個武士,我不能背叛我的帝國,不能,不能……」
「你還有一小時零三十三分,五點鐘之前,你還有機會,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可以談。」裘安道。
「頭兒,還用刑嗎?」張君寶問道。
「暫時先留著他這條腿吧,怎麼的,也要等洗脫了我們的嫌疑之後!」裘安揮了揮手道。
「是,頭兒!」
「小寶,你餓了嗎?」
「頭兒,你還別說,我還真有些餓了!」張君寶撫著肚子道。
「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弄一點兒過來,有酒的話不妨來一壺!」裘安吩咐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