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多少條槍,這防禦是怎麼布置的?」姚子山道。
這特務團好歹也是四十一軍精銳的部隊,咋窮成這個樣子,這也太讓人懷疑了!
「我們一共兩百多人,長槍一百五六十支,短槍十幾支,剩下的就是機關槍了,有六挺,本來還有兩挺重機槍的,太重了,怕打壞了,就沒有帶過來!」許忠義道。
「你們沒帶重機槍?」
「是呀,那玩意太重了,而且萬一打壞了,修都沒地方修,不捨得拿出來用!」
真是活見鬼了,打仗還能這麼算賬的?
就算打壞了,不是還有演習導演組嗎?演習之前不是說好了,損壞的武器裝備東抗只要核實了,就全額補發,不會讓友軍部隊吃虧的,這還藏著掖著不捨得拿出來用幹什麼?
這傢伙別是那邊故意放出來誤導他們的吧?
「許忠義,這些話是不是有人故意教給你,然後讓你對我們說的吧?」周正東厲聲喝問道。
「沒,沒有!」許忠義嚇面無血色,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總指揮,我看這許忠義不像是說假話騙我們!」姚子山將周振東拉到一邊小聲道。
「可這也太令人置信了,哪有這樣的,被咱們抓了之後,啥手段都沒用,他就全招了?」周振東道。
「我問過李排長了,這傢伙在四十一軍可能不受待見,你沒看到那傢伙還是一身破爛衣服嗎,四十一軍窮的連當兵的都穿不上衣服嗎?」姚子山道。
「這不是演習嘛,也許這就是他們故意的穿給我們看的!」周振東道。
「這樣,咱們不是偵察過嗎,只要把咱們了解的情況跟他說的相互印證一下,不就知道他有沒有撒謊騙我們了!」姚子山道。
「這倒是個辦法!」周振東點了點頭。
「還有,你覺得這四十一軍能玩的出這麼高明的反間計嗎?」姚子山又提醒了一聲。
「這倒也是,除非他安排了好幾個人等著被我們抓。否則他哪裡知道我們會抓哪一個?」周振東點了點頭,這抓舌頭是隨機的,又沒有設定固定的目標。
所以對手想要設下圈套誤導自己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可操作性的難度也很大。
「許忠義。你為什麼會落單,是故意的嗎?」李排長繼續審問許忠義道。
「沒有,我尿急,想撒泡尿,沒想到。就讓貴軍給抓了!」許忠義回答道。
「那你怎麼不反抗?」
「反抗,我為什麼要反抗,你們又不是敵人,我要是反抗了,那挨揍是輕的,萬一挨一顆槍子兒,那不是太冤了!」
「你還是個明白人!」
「那是,打小家裡人就說我聰明,可惜沒錢念書,我要是能念書。早就發達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的讓我們抓住,然後給我們假情報的?」李排長喝問道。
「我不想在四十一軍待下去了,那邊太黑了,長官欺負人,還不給飯吃,剋扣軍餉!」許忠義不滿的道。
「就為這個,你就出賣自己的部隊袍澤?」
「啥叫袍澤?」
「就是戰友!」
「我沒出賣他們呀。他們不是挺好的,我只是不想跟他們呆一起了而已!」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那就是叛徒,明白嗎?」
「叛徒。我怎麼成叛徒了,這不是演習嗎,又不是真的,再說了,我不是被你們抓來的,又不是主動跑過來的!」
「你……」李排長無語了。怎麼遇到這麼一個極品,不過仔細想一想,這年頭逃兵還少嗎?
多少人當兵就為一口飽飯,吃不飽,還要受盡屈辱,逃跑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今天還在一個鍋里吃飯,明天就面對面的拼刺刀,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無所謂忠誠,無所謂信仰,這就是很多地方軍閥部隊為什麼沒有戰鬥力的原因。
「那你想過沒有,你被俘了,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你還怎麼回到原部隊?」
「回去,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了!」許忠義大搖其頭道。
「你也說這不是真的,等演習結束後,你還是要會原部隊的
第一千八百章: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