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演習有規定,就算是孫魁元也不可以干涉演習的進程,除非出現特殊的情況。
但這很明顯不屬於特殊情況,演習一開始就說清楚了,演習除了開始設定之外,此外不會有人對演習進行人為的干預,一切要等演習結束之後。
「孫軍長,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你也不必過於糾結,這只是小規模的戰鬥嘛!」
「你聽說了,青海的馬師長出事了?」
「馬師長,新編第九師的馬步芳?」
「是呀,今天早上就沒有見到他人,他的副官也不見了,聽說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在D區出現……」
「該不會是勾搭上哪個女兵吧,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好色,我聽說,他連部下的妻眷都不放過!」
「真的假的,這也太過分了吧?」
「呵呵,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誰也沒親眼見過這種事,對不對?」
「反正這傢伙風流成性那是早有傳聞,比以前那個張宗昌、孫魁元之流厲害多了……」
「噓,小聲點兒,小心讓人聽見,那孫魁元現在可不好惹!」
「……」
「閻長官,這些人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孫魁元對站在自己身側的閻百川問道。
雖然去年因為購買軍糧,閻百川故意漲價為難他,孫魁元心裡很是嫉恨了閻百川一回,但是,察哈爾背靠山西,還的維持表面上的關係。
另外閻百川賣了一批太原造的武器給孫魁元,低於市場價格不少,也算是變相的賠禮道歉了,兩方的關係也算是修補了不少。
「老弟一心撲在演習之上,可敬可佩,不過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雖然還沒有被確實,但是根據老漢我的推測,此事怕是十有八九是真的!」閻百川道。
「什麼大事?」
「老弟,你附耳過來!」閻百川一招手,孫魁元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側身過去,心想,這裡這麼多人,你閻百川還能把我怎樣,就算你想怎樣,就你這老胳膊老腿的,再來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
「真的假的,這馬步芳色膽包天了吧!」孫魁元聽了閻百川的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太相信的眼神望著閻百川。
「這事兒都驚動蔣委員長了,你說能有假?」閻百川手指了指天空道。
「這個馬步芳,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種場合他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怕掉腦袋?」
「誰說不是呢,可這傢伙膽子大的沒譜,在蘭州胡鬧慣了,把這習慣也帶到這裡來了,一點兒不知道收斂,這回算是栽了!」閻百川道。
「我聽閻長官的口氣,好像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呵呵,馬步芳,這可是青海馬家的千里駒,這回要是真丟了腦袋,這馬家能咽的下這口氣?」閻百川道,「這馬家跟東抗隔著千里遠,直接幹仗那是不太可能,可這仇結下了,馬家就不會善罷甘休!」
「老弟,這對你來說可是一個機會!」
「對我,閻長官,你在開玩笑吧?」孫魁元一愣。
「老弟,蔣委員長雖然給你一個四十一軍的番號,但他最多也就是利用你,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把你給宰了?」
「閻長官不說我也明白,都怪孫某人當年惹下的事兒,可是這些年我早就散盡家財了,您說,我得到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用,還變不了現,送人都嫌燙手!」
「老弟,當年的事情就不談了,看在你我這段香火情的份兒上,老漢我給你指一條明路!」閻百川道。
「閻長官請講!」
「華北不是你待的地方,早晚都會被人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閻百川道,「察東也不會久留之地,老漢我知道你早就想擁有一塊自己的地盤兒,有一塊地方不錯,就看你敢不敢去了!」
「閻長官,您不會是說青海吧?」孫魁元心裡「咯噔」一下,吃驚的問道。
「你說呢?」閻百川嘿嘿一笑。
「閻長官,您不會是怕我跟宋明軒打起來吧?」孫魁元眼珠子一轉,反問道。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魁元老弟,你不是宋明軒的對手,這張翰卿一下野,想要再回來,蔣先生是第一個不答應,察哈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