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染成黑色?」
「對呀,還是老闆你聰明!」
「抓緊辦,這些少女可不是妓女,日本人抓了她們秘密囚禁,估計不少都有特殊的身份,給我小心看好了,別放走一個!」陸山道。
「老闆,那咱們豈不是……」
「我這是為了她們的安全,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總之,儘快的轉移上山吧!」
「是,老闆!」
要得到內田康哉存在花旗銀行的那筆錢,要弄到兩樣東西,一樣是內田一方私人貔貅印章,這個可能搜藏在他的花園別墅書房的某個保險箱裡!
再一個就是一張殘缺的軍票,內田手上的一半兒與花旗銀行保存的一半兒正好是完整的一張!
這半張軍票應該不會放在保險箱裡,最好是夾在某一本書中,這樣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當然這僅僅是陸山自己的猜測,實際情況還不知曉,也許這兩樣東西都放在保險箱內,也許都放在隨手可見的地方,反而不那麼顯眼,這樣讓人意想不到呢!
陸山這邊偃旗息鼓了,吉川貞左可就倒霉了,他親自帶人在丁鑒修家裡守了三天,接過別說一個可疑人了,就連一隻可疑的鳥都沒進來過。
他總不能天天守著丁鑒修,給他當保鏢呀?於是,第四天晚上,他自己撤了,但保衛力量還在。
接過第四天夜裡,丁鑒修死了,法醫鑑定結果是,服食過量的安眠藥導致。
這個自殺的結論令吉川貞左抓狂了,丁鑒修是因為失眠而服食安眠藥,可那麼怕死的一個人。會服食過量的安眠藥,他又不是不知道安眠藥吃多的會死人的!
於是吉川貞左下令對丁府全面搜查,每一磚每一瓦都給翻出來看一看。
結果當然是有的。
在廚房的柴堆里發現了一張紙,上面畫著一支筆。旁邊還有一個名字:韋煥章。
這就是「閻王帖」呀,判官左手拿著生死簿,右手拿著勾魂筆,可不是斷人生死嗎?
「又是這個勾魂使者,到底是誰。為什麼總是跟大日本帝國作對!」吉川貞左氣急敗壞的跳腳大罵。
這一次吉川貞左還真是冤枉了陸山了,這一次不是他幹的,是玉蝴蝶這個燕子門的傳人主動請纓出手。
「玉蝴蝶,這一次你乾的漂亮,無聲無息就把這個大漢奸給殺了,得給你記一功!」華美浴池,陸山等人在給玉蝴蝶慶功呢。
「那是,也不看姑奶奶我是誰!」玉蝴蝶得意的嘴角都翹的起來了。
「但是不要驕傲,咱們一口氣殺了三個漢奸,日本人一定是氣急敗壞了。接下來我們要得手就難了,這個韋煥章是我們下一個目標,但是不要急著動他,要知道人也是可以嚇死的!」陸山道。
「嚇死?」
「這個韋煥章有嚴重的心臟病,承受不了太大刺激,如果我們把他殺了,倒也解脫了,可我們遲遲上門,日本人肯定高興,可這韋煥章一定惶惶不可終日。要知道我們沒出手並不等於就不出手,所以,明天的報紙一定會有一條,著名的教育家韋煥章先生突發心臟病……」閻謖解釋道。他現在跟陸山是越來越合拍了,簡直就有一種心意相通的感覺。
「哈哈……」眾人皆鬨笑出聲。
「南先生,跟著殺漢奸,殺鬼子真痛快,我再想,要是我回去過那種沒激情的日子怕是比坐牢還痛苦!」薛顯感嘆道。
「那你就留下來唄!」林玉琴接話道。
「留下來。我也想,可我是軍人,身不由己呀!」薛顯道。
「薛顯既然想留下,這個我來辦,最多我再欠老犁一個人情!」陸山笑道,別人是害怕欠人情債,他不怕,欠的越多越不怕,這樣反而綁的越深。
有些事情,你做了,就不用再有那麼多顧忌,人生要是畏畏縮縮的,哪還有什麼意思?
「那我以後可就要跟著大伙兒叫你一聲老闆了!」薛顯興奮的道,這件事他自己去說,有點背主另投的意思,可陸山去要人,那就不一樣了。
「什麼老闆,大家以後都是兄弟,一個鍋里攪食兒的戰友!」陸山搖頭一笑,「來,為了今晚的勝利干一杯!」
「干!」
「虎子,你不准喝?」林玉琴看虎子也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