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經驗老到的擲彈筒手頓時鳥獸四散,將這個總是趾高氣昂的戰術指導大人丟在了原地。
在接連幾聲爆炸後,岡田在爆炸的火光中猶如一條破麻袋一般的飛了起來,一旁遭殃的還有幾名日軍士兵,日軍在設計武器的時候往往都走出於最大殺傷的考慮,所以擲彈筒插彈的破片都是多層次不規則形的。這種與薩姆彈有著異曲同工之效的彈片往往嵌入人體之後就很難出:除非是弈級軍官被破片所有室技術醫療保障卿一x手院可以實施手術,否則傷者如果能夠倖存的話,這些破片將會伴隨折磨其一生。
當金本利看到了渾身冒著青煙的岡田的時候。嘴角竟然出現了一絲笑意。讓金本利高興的是老天總算是開眼了,網田這個王八蛋終於死翹翹了。
躲在一塊巨石之後的金本利拼命的揮舞著指揮刀,大聲招呼部下道:「給我上。衝上去!」
面對日軍疊疊重重的人影,中國傘兵突擊隊員們紛紛開始了點射,在巨石哮絢的山頂,不斷的有衝擊過程中被擊中的日軍士兵痛苦的倒地。瀕死的呼救聲,傷員痛苦的呻吟聲混雜著日軍一方幾挺重機槍漫無目的的掃射,折缽山的山頂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熱鬧過。日軍士兵流淌出的鮮血讓黑色的火山石變得更加的詭異。
每一名中國傘兵就是一個火力點,藉助山頂地勢的掩護,日軍很快與中國余兵形成了犬牙交錯的局面,中國傘兵們早以為自己尋找好了二、三個備用的射擊陣地,不斷的交換位置。持續對進攻中的日軍側翼或側後給予重點打擊。
自以為戰鬥快要結束的日本人哪裡想得到,這僅僅有只是個開始而已。
就在折缽山的山頂打得不亦樂乎之際,日軍從折缽山以及從元山出發夜襲部隊已經悄悄的進入了他們事先選擇好的一片窪地,戰車中隊則是趁著盟軍轟炸折缽山時,利用巨大的爆炸聲掩蓋了戰車發動機的聲音。雖然沒能到達指定的預期位置。但是好歹也算隱蔽了下來,對於這次反擊票林可走動用了十足的本錢,如果算是三個朝鮮警備的大隊的陪葬的話,似乎過於奢侈了。
完全由朝人組成的日軍聯隊下屬分列的警備大隊與普通的日軍正常編制不同,其下屬五到七個步兵中隊,而且還配備有一個中隊的九二式步兵炮,由於日軍採取的是戰區徵集補給為主題的補給方式,所以每個警備大隊又單獨設了一個輻重中隊。
說得好聽是插重部隊,說得難聽就是一夥子軍事素質不怎麼樣的淘汰兵,專門幹些燒殺掠奪的事情專業性比較鼻的部隊,後世影視作品中經常描寫一腳踹開門到處找東西,拎著雞趕著豬羊的大部分就是所謂的插重部隊,日軍各部隊能否吃讓可口的飯菜和飯菜的質量,完全取決於輻重部隊主官的能力。
三個朝鮮警備大隊除去二次調集清剿折缽山頂著落的中國傘兵外。其餘的五千多人已經全部悄悄的進入了進攻出發陣地。此刻的硫磺島上遍布著數不盡的彈坑,這些彈坑成為了日軍最好的掩護。
由於中國遠征軍的主攻方向在折缽山,所以對於元山方向只部署了二個營的部隊進行警戒,在這裡宋雨航給粟林放了一枚「煙霧卑。他甚至十分迫切的希望日軍將這裡視為一個薄弱環節加以利用。
宋雨航的苦心沒有白費,粟林將這一薄弱環節作為了此次夜襲的第一攻擊突破口,他們無論如何也沒能想到,在中國遠征軍二個營的部隊後面。五十餘輛已經更換了加寬履帶的嘔輕型坦克已經隨時待命了。
而且多達四個班次的十六架炮艇機也一直在西北方向四十公里外盤旋,這一切就是為了給日本人營造一個良好的氛圍。
作為大本營的高級戰術參謀的草間名南大佐此刻可沒有其在東京那會那麼得意。作為此次夜襲的前沿指揮者,草間名南可謂是千百個不願意。但是粟林親自下達的命令。他只好被迫執行。
草間名南是大本營為數眾多的高級戰術參謀中,僅有的幾個能用清晰冷靜的目光分析局勢的人,所以草間名南就顯得十分的搶眼和另類。在加上他本人還微微有那麼點持有自傲。於是被發配前沿也就成為了自然。
粟林則多少還是個知人善用的主,介於這次被逼出來的夜襲,如果是在兵力不充足的條件下,粟林是萬萬不會去做的,但是當前硫磺島依然成為了一個困局,堅守下去就意味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