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有線通訊破壞嚴重,直到現在,這位紅海軍上將才知道,原來黑龍江對岸的那些黃皮猴子,竟然在最要命的時候。敢於捋強大的蘇維埃帝國的虎鬚……
想都不想的。這位海軍上將立即下令全城戒嚴,在城外構築防線是來不及了,況且。這個季節的遠東土地,鐵鎬砸下去就是個白印,挖戰壕,那個是美麗的夢,所以,海軍上將決定發揚蘇維埃政權早期的傳統,在街頭構築街壘,用一場「史達林格勒式的勝利」來挫敗那些黃皮猴子的野心。
同時,海軍發出總動員,近六成的一聯兵古即配發武器,協助步乓打茬戰,其餘的人右即拆除比火炮。用以彌補城中火炮的不足。
如果,僅僅是如果,這些命令能夠早三天下達。或許日軍真的要在海參葳小吃個虧。
可惜,留給俄國紅軍的時間不是三天,而是三個小時。
就在命令傳達三個小時後,俄國紅軍甚至連構築街壘的麻袋都沒找齊,關東軍第餓車旅團。就養著濃黑的煙霧,帶著轟鳴的噪音,用陰森的炮口開路,率先造訪了俄國遠東第一軍港。
儘管海軍上將有決心堅守,可下面的士兵還要命呢,一沒街壘,二沒反坦克戰壕。三沒反坦克炮,僅僅配發幾枚大號的反坦克手雷,就要他們去收拾對面幾百輛鐵甲玩意?
一個排的俄國紅軍大兵在灌飽了伏特加後,每人懷揣兩枚反坦克手雷,嗷嗷怪叫著沖向了正沿著街道緩緩而來的日軍3式坦克,用乃毫米長管炮發射,第一波就炸得俄國紅軍人仰馬翻,那個排的敢死隊一看這種架勢,竟是扔掉了懷裡的手雷,直接跪在路邊,高聲呼喊著「烏拉
這個情形。把後面的團政委氣得鼻子都歪了,雖說他的團不過是個。三等團隊,可好歹也是蘇維埃紅軍,怎麼就當著他的面出現了投降的傢伙?
「沖,衝上去,誰不上去就槍斃誰!」政委瘋了一樣揮舞著手槍,那槍口總之圍著團長的腦袋晃,嚇得團長連忙組織下一撥敢死隊繼續炸坦克,笑話;紅軍之中政委說了算,如果真要執行戰場紀律,政委槍斃團長就像玩一樣。
遠處的日軍坦克壓根沒管路邊的軟骨頭,繼續碾壓著凍得結結實實的大道,緩慢而堅定的推進過來。
團長組織的第二波敢死隊,衝上去一個連,能跑回來的只有三個排長,其餘的不是被機槍射殺,就是學著前人的樣子跪下求饒了。
紅軍戰士也是人,尤其是面臨絕境的時候,求生是他們第一個想法。更何況,蘇維埃俄國的紅軍本身就有投降的傳統,否則的話,德國戰俘營里高達五百萬的俄國戰俘又是從哪裡來的?
政委氣的要團長親自帶人上去炸坦克,團長還在猶豫的時候,政委又一次把槍口時准了他的腦袋。
說起來。這位團政委也真可憐,他是政工人員,如果是在蘇德前線。團長師長軍長被俘都能活命,可一旦是政委被抓住,會被就地槍決,他現在的瘋狂,恰恰就是內心中恐懼的表現,在他的直覺中,如果不拼到底,即使不用日本法西斯軍隊槍斃,他逃回後方,也會被肅反委員會的人幹掉。與其這樣,還不如用別人的命搏一下算了。
只可惜。這位團政委再不用憂慮這些了,就見轟的一聲,隨著一發石毫米榴彈炸響。政委同志,還有身邊的團長同志了,通通飛上天去見了他們的領袖列寧。
清除了俄軍微弱的抵抗,讓那些日軍的坦克手眉開眼笑,雖說是背井離鄉在萬里之外廝殺,可他們是誰,是堂堂的皇軍之花「關東軍,是受到天皇陛下重託,要為皇國百年國運而奮戰的關東軍,他們的一切犧牲都是值的的。他們要在天皇陛下的注視下,在東條首相的指引下,向北向北再向北。進行第二次日俄戰爭,再一次將俄羅斯這頭巨熊踹翻在地!
操控著轟鳴的戰車,日軍官兵一起發出「板載」的呼喊,雖然外面天氣滴水成冰。可戰車內部熱的仿佛是九州的夏天,不少坦克兵乾脆,脫掉了厚重的棉衣。赤膊著上身奮力填裝炮彈。
雖然是遠途奔襲,而且還是極為嚴酷的冬季,完全不適合戰車作戰,可關東軍第2旅團剛剛抵達,就發動了決死攻擊,下轄的兩個聯隊六個大隊,近二百輛3式戰車。分成五路像是五柄尖刀插入城中,雖說沒有步兵配合,可對手實在太弱日軍的狂妄也是有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