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京整訓!」
「好!」宋雨航拍了下手道:「立即命令第三特種作戰集群將南京所有政要,高級將領全部保護起來,沒經國命令,切斷其對外聯繫,任何接近之人格殺勿論。」
「以我副總長名義下達命令給全軍,從即時起,各部隊嚴肅軍紀人槍管理,不准擅離住地,違者按叛國罪論處。」宋雨航轉身望著蔣經國道:「國家非常時期,你要將大局挑起來,有我在支持你!非常時期非常做法,現在由你擔任中國遠征軍最高司令長官,中國遠征軍一切戰鬥序列部隊任你調遣。」
蔣經國微微一愣,隨即緊緊的握住宋雨航的手久久沒有開口,心急如焚的宋雨航只得催促道:「我的太子爺!十萬火急了,穩定大局啊!」
宋雨航此刻已經徹底的亂了,他知道此刻的中國如果失去了蔣介石,很可能出現一個軍閥割據混戰的局面,即便是自己的中國遠征軍,又有多少人可以完全的信賴?那些剛剛完成換裝的整編師雖然用的都是美式裝備,但是他們的指揮官和士兵頭腦裡面的東西大多數還是舊的,誰敢保證他們的忠誠度?
宋雨航陪同蔣經國一路返回南京,幾乎所有的命令都是出自蔣經國之手,中國遠征軍各部無不奉令行事,看著已經成熟起來的蔣經國,宋雨航微微有些感慨,在中國想坐這個位子的人太多了。但是能夠有能力坐這個位置的人又太少了,包括自己在內,資歷、威望等等根本都不足以擔負此重任。
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去保護宋家的人,僅此而已!至於別的就不在他宋雨航的考慮範圍之內了,能做多少做多少吧!宋雨航發覺自己依然低估了人性的複雜。
1946年3月2日,南京的上午雖然依舊車水馬龍,但是街上卻明顯多了很多身穿筆挺軍服頭戴白色鋼盔的武裝憲兵,而帶著黑色頭套的特種作戰隊員更在搭乘著吉普車或是m8灰狗裝甲車疾馳而去,城內透露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在凌晨2時的時候,上海方面報告說宋司令長官的專機突然爆炸起火,正在調查,這一切給宋雨航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宋雨航在將b-29改裝的專機送給蔣介石之後,一直處心積慮的給自己在搞一架,結果飛機才搞來沒幾天,竟然在保衛嚴密的機場給人炸了?這說明什麼?有人也想幹掉自己?
在特種作戰分隊的嚴密保護下,何應欽、陳誠、白崇禧、宋子文、孔祥熙、李宗仁、王耀武、杜聿明、湯恩伯等等在南京,或是來南京辦事的官員將領全部被集中了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一頭霧水,接他們的人是中國遠征軍的特種作戰分隊,但是他們所見的卻是蔣經國?
神情有些憔悴的蔣經國只是吩咐眾人稍安勿燥,眾人心中頓時升起無數個疑問?但是眼下的情景是宋雨航那個二百五在參合,頂著殺人魔王頭銜的宋雨航可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來的。眾人只能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猜測。
就在眾人群情激憤的時候,上海方面傳來了一個好消息,總裁的座機返航了,總裁的飛機在飛抵台灣時遇到雷雨通訊設備損壞,被迫返航。
虛驚一場?宋雨航和蔣經國都同時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上,蔣經國給了各方大員諸侯一個連他自己都糊弄不了的藉口後,同宋雨航一同返回上海,何應欽等人還是從中看出了少許倪端?但是此刻不明風向不便開口而已。
在上海機場的大會客室內,只有蔣介石、宋美齡、蔣經國和宋雨航四人,蔣介石聽完了幾個方面的匯報之後,望著宋雨航道:「真真是國難見忠臣啊!你對經國如兄長。經國日後斷然不會有負於你的。」
蔣介石突然語氣一轉道:「但是你們沒想一下嗎?如此一來你們兩人可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了,如果各方大員有異動如何?以經國的資歷何以堪此重任?你們是在冒險,而且好似不負責任的冒險?對國家實屬無意!難道你想把所有不聽話的人都殺光嗎?」
蔣介石的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宋雨航聽的,他清楚宋雨航的所謂手段就是走極端,搞大清洗,然後武力討伐。
宋雨航微微的嘆了口氣道:「我當時的考慮就是國家一定不能亂,殺再多的大員相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也不過是極少極少的人而已,如果一旦亂了起來,流血最多的還是普通的老百姓,殺一少部分人,救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