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聲問道:「負責管道的工人在什麼地方?」
崔老頭道:「應該是回家了,這兩天暖氣很好,一直沒有出問題,所以……」
「八嘎!」石原怒火中燒,轉身就走了,他知道自己在這裡生氣也於事無補,崔老頭只是一個燒鍋爐的,管道工人自然也不歸他管,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總務科的人,趕緊檢修管道。
總務科的橫山剛剛回到宿舍,屋子裡並沒有以往那種溫暖的感覺,懷疑是窗戶沒有關嚴實,於是去關窗戶,結果發現窗戶關的好好的,心裡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正在這時,宿舍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了,兩名全副武裝的鬼子士兵端著三八大蓋就闖了進來。
「八嘎!你們幹什麼?」橫山怎麼說也是個尉官,兩個大頭兵竟然敢擅闖自己的宿舍,實在是膽大包天。
「你就是總務科的橫山君?」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兩名鬼子士兵的身後傳來。
橫山見到一個身材十分壯實的鬼子大尉大步走了進來,臉的霜仿佛能夠用用刀子刮下來一般,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閣下是?」橫山看到鬼子大尉的氣勢,之前的囂張頓時便收斂了起來,他知道因為寺內壽一住院之後,陸軍醫院中來了不少方面軍司令部的人,這些人可不能得罪。
「八嘎,你是不是橫山君?」石原根本不接橫山的話茬,他從鍋爐房出來之後,問了醫院的值班人員之後立即帶著士兵來找橫山。
「哈依!」橫山重重頓首,「卑職就是橫山!」
話音剛落,橫山的臉就挨了重重的一個耳光,只覺得臉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裡瀰漫,身子也隨著轉了一個圈。
「啊……你……」橫山捂著臉憤怒地看著石原,「憑什麼打人?」
剛剛說完,石原的第二個耳光接踵而至,這次比之前那個抽的更加狠,橫山的半邊臉瞬間就腫起來老高。
「馬去派管道工檢查醫院的暖氣管道,要是凍到了司令官閣下,我扒了你的皮!」石原無比狠厲地說道。
橫山挨了兩個耳光,但是都不如剛才石原的這句話,讓他更加清醒,司令官的事是天大的事,一旦出了事確實可以扒了自己的皮。
「哈依!」橫山捂著腮幫子連連頓首,後背早已經冷汗直流,「卑職這就去,這就去!」
「站住,馬派人去找能夠取暖的東西來,要確保病房了里的溫度在二十度以。」石原喊住了橫山。
「哈依!」
石原一邊派人去找管道工趕緊回來檢修管道,一邊派人去領著石原手下的鬼子士兵去庫房取炭火盆,他對醫院的管道最是熟悉不過,自己親自鑽進了地下的暖氣管道坑中進行排查,果然在通往病房的方向發現了管道在漏水,漏出的熱水已經在管道坑中形成了沒過腳面的一層了,難怪病房裡的暖氣一點都不熱。
石原不放心,親自跟在了橫山的身後,他知道橫山這樣的軍官就是老油條,必須給他施加足夠的壓力才行,至於去取火盆這樣的小事情,交給一個士兵去做也沒有關係。
「多長時間能夠修好?」石原不耐煩地問道。
「這個……」橫山到底不是專業的管道工,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確切的漏水位置,所以不好下結論。
「八嘎!」石原忍無可忍,「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把這裡的管道修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小時?」橫山瞠目結舌,一個小時能夠找到漏水的位置就已經不錯了,想要修好可沒有那麼容易。
「八嘎,我給你一個小時!」但是石原可不管這一套,他要對是結果,不是過程。
「哈依!」橫山心中苦笑,今天晚真是倒了霉了。
鬼子士兵在總務科的一個鬼子後勤人員的帶領下,直奔著庫房而來。庫房中倒是存放了一些木炭和炭盆,是作為應急以備不時之需使用的。
鬼子後勤人員打開庫房的大門,直奔存放木炭的地方而去,那個鬼子士兵也過來幫忙找炭盆,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正是常凌風。
兩個鬼子都在悶頭找著東西,竟然沒有意識到有人跟著他們走了進來。直到常凌風走到他們身後不到三米的距離,那鬼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