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地啞了嗓子,所以聲音變了。」
黑狼皺眉道:「我感覺似乎還有些不妥,單憑著春喜,恐怕還不能讓西村英太完全相信,最好是能夠有張靜姝的信箋或者是信物之類的。」
劉一鳴啞然:「那豈不是要夜探齊大元的家了?」
齊大元手握兵權,家裡戒備森嚴,不是那麼好闖進去的。
常凌風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條項鍊,展示在眾人的面前,黑狼等人都十分的不解,只有葉知秋認出了這條項鍊,道:「這不是張靜姝在舞廳里戴的那條項鍊嗎?你什麼時候弄到手的?」
常凌風道:「就在咱們離開舞廳之前,我趁亂借來的。」
葉知秋眉眼一彎道:「哦,原來你早就想到了這一步。」
黑狼道:「好,既然那天是西村英太約張靜姝去跳舞,那麼這條項鍊多半是張靜姝十分喜愛的,西村英太自然也應該認識。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常凌風道:「大家再想想這計劃還有什麼紕漏!」
黑狼道:「最好能讓菊地次郎和齊大元正兒八經的接觸一次就好了!」
……
平村久之接到了常凌風的電話,按照常凌風的要求,主動去找了菊地次郎。菊地次郎很快就明白了他的來意,這幾天前來拜訪他的人絡繹不絕,基本上都是1866部隊的中下級軍官們,平村久之算是來的最晚的了。
因為心情非常好的緣故,菊地次郎看上去春風滿面,難得的對平村久之露出了笑容:「平村君,你可是我這裡的稀客呀,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平村久之報以微笑說道:「我今天去總部,剛好路過你這裡,順便來看看,看看菊地君有什麼指示沒有。」
菊地次郎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平村君,你太會說話了,哪裡來的什麼指示,咱們兩個都是平級啊!」
平村久之道:「現在雖然是平級,但是很快您就要高升了,這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了。」
菊地次郎滿臉笑容說道:「現在還不能這麼說!」
平村久之道:「您就別謙虛了,這都是遲早的事情。課後還請多多關照啊!」
菊地次郎以前根本看不上平村久之,主要原因有兩點,一是平村久之業務能力比他強,二是平村久之平時就不合群,兩人之間的交流很少,加之他和西村英太、平村久之是相互競爭的關係,自然是戴著有色眼鏡看平村久之。不過,現在雙方的角色都發生了變化,菊地次郎馬上就要成為平村久之的上級了,應有的風度和大度還是需要拿出來的。
菊地次郎道:「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平村君多多包涵,多多支持我的工作才是!」
菊地次郎和西村英太已經視同水火,兩個人是徹底是鬧掰了,平村久之自然就成了他極力爭取的對象。
平村久之忙道:「菊地君,應該說道歉的是我,之前沒有看清形勢,說起來真是非常的慚愧啊!」
菊地次郎笑著道:「不說這個了。對了,你這兩天見到西村君沒有,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菊地次郎根本就是明知故問,一來是想從平村久之嘴裡知道問出一點兒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二來也是檢驗一下平村久之是否是真的效忠於自己。
平村久之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別提了,聽說西村託了不少的關係想擺平這件事情,結果沒有人敢接這個活兒!」
菊地次郎冷笑著說道:「西村君真是愚蠢,這件事情已經鬧的盡人皆知了,竟然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報紙的輿論在社會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日軍內部菊地次郎不遺餘力的傳播這一消息,不僅僅是住北平的日軍都知道了,連駐蒙兵團、關東軍等其他地方的日軍也有一部分人都知道了,西村英太在巨大的輿論面前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名人。
平村久之看了看左右悄聲說道:「菊地君,有些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菊地次郎瞟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這裡又沒有外人!」
平村久之道:「我聽說小林秀賴部隊長也在私下裡幫助西村英太,他們應該還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
菊地次郎道:「這純粹是幻想,寺內壽一司令官已經給小林長官施